刚才赵栎和郑炘在门口滞留一会儿,把阿羔‘不见’这个事情问清楚了。
阿羔每日有极为规律的作息,何时睡何时吃,甚至何时拉何时撒,都有定时,但是今天,他该撒的时候没有撒过,睡觉了,睡到一半撒了大大的一泡,自己也捂得哭醒过来。
伺候他的人,一拨给他收拾被褥擦洗摇床,一拨把他抱到另一处的小暖阁里换衣裳,阿羔很事多,一会儿扣着衣裳上的图纹不肯穿,这是他不喜欢的意思,伺候着他的人,就分出去一个,再找别的衣裳来;他又抓着一个人的衣襟哭闹,这是小孩子奶瘾犯了,要立马吃上这一口。
奶娘许氏进宫后,主要守着小主子的晚上,白日允许她好好的的休息休息,那会儿正好不在,就又分出去一个人,去请许氏来,再分出去一个,先端杯水来哄他喝,人越来越少,阿羔就趁着人不留神,溜下床榻,先躲藏进柜子里。
剩下的在暖阁里的两人,一转眼的功夫找不到他这个小人,吓得腿软直哭。
安歇着的谭慕妍被请过来,来小小那处暖阁喊过的,他就躲在柜子被褥里的两层夹缝中,不应声。
阖宫的人,由内向外,一处处的找他喊他,他听着人声少了,才爬出柜子,上面大衣裳没有穿,下面穿着开裆裤,也不怕冷,穿得少了,他行动还更加灵活一些,哒哒哒的向暖阁旁边的次间跑去,撅着屁股爬了黄花梨嵌紫檀龙纹的交椅,再爬上黄花梨嵌紫檀龙纹霸王枨方桌,抓放在桌子上清供的菓子吃,吃了半块,各处人来来回回的找他,就看见他了,立刻把他抱住。
他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的小老鼠。
可不就是偷吃。
他就是为了吃,才整了这么一处。
赵栎好笑,道:“他也大了,知道什么是‘好吃’。”
现在给阿羔的食物,对正常人来说,都是不好吃的东西,忌一切煎炒,不用各种腌制,用炖煮蒸,都弄得熟烂熟烂喂他,就是吃食物的本味,盐也不给他放,没有滋味。
郑炘板着脸沉默,小孩子脾胃弱就是这样养的,等他长大到三岁,才能渐渐的吃和大人一样的饭食,蚨子就是这样养的,三年里都乖乖的,给什么吃什么,没有这样鬼精鬼精的。
不是蚨子有多笨,而是阿羔,太聪明了。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显露出如此的聪慧,是好事吗?
寿高则多辱,情深而不盛,慧极则早夭。
太过聪慧,还没有明白,是非对错,进退吉凶的道理,还没有自保的能力,有的是人,想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毁了他。
害了他的性命,让他不见了,就永远消失,或者捧着他,捧杀他,让他随着岁月,殁于平庸。
郑焞也是和郑炘一样的担忧,他之前以为阿羔话也还不会说,所思所想有限,如今他展现出来的,对外物强烈的好奇和探索的欲望,在他这样年幼的时候,是很危险的。
看他现在,在干什么?爹爹不抱他下来,伯伯不抱他下来,他也不求了,知道转过身去,撅着屁股蹲下来,先双脚垂下桌子,这样慢慢的滑下去,他就是这样滑下床榻的,摔在地上也不疼。
床榻矮,这桌子高,他对高矮没有足够的认知,就由着他摔一个?
郑炘是铁了心不管;赵栎心软了,已经准备接着他了;郑焞狠心到一半,最后在阿羔下落的时候,提住他的后领,把他放在地上。
阿羔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啊啊啊的向郑焞的脚上扑。
这会儿郑焞没有拦他。
阿羔抱住郑焞的脚,像幼兽一样的蹭着,小手手把爹爹的腿环得紧紧的。
郑焞像妥协一般的,把阿羔抱起来,阿羔立刻环住郑焞的脖子,小身子和郑焞紧紧贴贴,父子相亲的摸样。
赵栎都以为郑焞不追究了呢,道:“好在虚惊一场,太爷爷知道了吗?”
“母亲和父亲也在,已经遣人去说了。”
说这件事情的原委,还有请鲁阳公主和郑可贤先不要回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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