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记得想我!”
初一默默从墙头边边上退出来,不敢看斐忌手里的糖。
这糖,他刚才还给云缚了。
斐忌面色阴郁,手用力捏着锦囊,愤恨的捏成了齑粉,“本座果真不该对你有半分仁慈!”
云卿尘一夜无眠,一个人坐在窗边上,来回数着手边上的五颗糖。
斐忌矜贵又挑嘴,做糖都得是一等一的材料。
他一个月的俸禄能买到的东西,也就只能做十五颗。
前后给了他十颗,眼下这五颗,怎么撑到这个月俸禄。
“还是云缚好哄,普通的麦芽糖就好了。”
斐忌让他倾家荡产啊倾家荡产,根本养不起。
他得想想赚钱的活计,单纯靠俸禄,不说其他,只斐忌的糖都搞不定了。
这五颗,单给一块给都挺……上不得台面的。
云卿尘按按眉心,他或许真选错了路,哄斐忌,就是一条死胡同。
临近晌午,奴才来送饭,清粥小菜和一个窝窝头。
不知为何,云卿尘笑了出来。
这折腾人的法子,当真幼稚。
正此时,前院传来了热闹的杂耍声,似是请来了戏班子。
方向似乎是斐允的院子。
斐忌其实也会哄人疼人。
不过时,初一过来,“云太傅,爷请您为小公子唱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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