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孙勇放下酒杯,拍了拍手,“陈队长快人快语,爽快!”
说着,他瞄了眼其他分队长,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钱就按上次说的,一分不少,我们每个小分队只要百分之十的份额。”
他停顿了一下,刀子般的目光落在了陈兴脸上,问道,“你看怎么样?”
陈兴看着孙勇的眼睛,笑了笑,拿起酒杯。
后者顿时露出会心的笑容,拿起酒杯,正想说点儿“合作愉快”
的话。
却没想到,陈兴将杯子挪出桌外,忽然一松手,“乓啷”
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麦酒溅了一地。
在陈兴眼中,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哪怕是得罪兰花镇所有的同僚,哪怕他明天就要卷铺盖走人,也不可能退让一步。
对方若是商人,抱着互相尊重的态度来,自然有得谈换一种情况,对方若是有困难,抱着诚恳的态度来,也有得谈但对方若是强盗,哪怕是一个铜板子,都别想从他这里得到!
这是个原则性问题,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退让。
其原因很简单,以豺狼的秉性,必将是得寸进尺。
只要他后退一步,对方就会进逼一步,直到将他整个吞下。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与其温水煮青蛙,还不如拼杀一把,痛痛快快地解决问题。
是他陈兴留下,坐稳兰花镇第三小队队长,还是早点离开,做他的佣兵去。
“陈兴,你不要太目中无人了!”
刚才那名高瘦的队长腾地一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指着陈兴骂道。
陈兴看过这个人的资料,是兰花镇第五小队的队长,外号“瘦狗阿三”
。
“目中无人的,恐怕不是我吧?”
陈兴冷冷一笑,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身后亚伦和小杨也朝瘦狗阿三怒目而视。
霎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四周依然嘈杂,古老的乐曲从收音机里传出来,悠扬婉转、古朴深沉。
“陈队长,作为在这里混了些年月的老人,我奉劝你一句……”
一名中年男人看着陈兴,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么大的蛋糕,你一个人是吃不下的。”
这个人是第四小队的队长莫安山,今年四十多岁,是在兰花镇服役时间最长的小队长,在三任镇长的手下干过活。
“莫队长,能否冒昧地问一句?”
陈兴微微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