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家划,回程的路上没在生什么意外。
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左右了,父母已经睡下。
她们吃了点东西,也匆匆睡下。
第二天早上起来,外面还在下雨,只是没有在引起山洪。
哥哥弟弟他们冒着大雨将电网和大门修好,司白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小娜给她小叔消毒换了药,又找到她父母讲了空间的事情。
所以以后都不用对大家有所隐瞒了。
心里突然就敞亮了起来。
大雨已经下了三个月了,外面每天都灰蒙蒙的,见不到一丝阳光。
司涛自从上次回来,一直跟在司白后面,像个尾巴“姐,你在领我进去看看呗,姐,你说我咋就没有呢?姐,姐,姐”
,一天下来脑瓜子嗡嗡的,这个幼稚鬼。
家里人又恢复了在室内锻炼的日子,于是司白抓住每天跟在后面的司涛,给她当人肉大沙包,
十天以后司涛开始叫苦连连,看见她就顺着墙根溜了,,司白的耳根子也终于清净了。
司白每天除了吃饭以外,就是练习格斗术,斐逸然俨然成了她的私人教练,一招一式掰开了揉碎了给她演示,
司白也不再以吊儿郎当的态度对待他,开始把他看成老师。
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相处起来更为舒心,她可不想跟男人再有什么牵扯,男人只会影响拔刀的度。
斐逸然则常常看着独自打拳的司白,一打就是两三个小时,汗水顺着头滴在那张倔强的脸上,总是能轻易扰乱他的思绪,
司白主动让他知道空间的秘密,也说明把他当成了家人,即使自己救过她,可也仅仅止步于此。
他知道司白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末世里,更是不再对爱情和婚姻抱一丝希望,守护家人成了她唯一的执念。
他和她都不在是懵懂无知以爱情为天的年龄了,贸然跨出那一步,只会伤人伤己,
他默默的靠在栏杆上,沉浸在淡蓝色的烟雾中,直到烟烫到手指,才回过神来。
将革命友谊进行到底吧,两个人想的非常默契。
军方开始安顿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在政府,体育馆搭一些简易床供人们休息,
物资已经短缺,没办法,开始组织士兵和青壮年打捞水底的物资和水里的尸体,
极寒死在外面的人,现在都飘在水面上,随处可见,恶臭难闻,时间久了会滋生细菌病毒,蚊蝇,
很多食物已经腐烂,只有少数密封袋里的可以食用,这点物资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常常因为分食物不够,引来谩骂,到最后抢劫斗殴。
人们也意识到,全靠军方援助也不现实了,于是都游出来打捞物资,可是洪水底下暗潮涌动,很多人游出去后却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