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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背包里翻腾,翻出一本黄破旧的小册子,翻开小册子,拿着草在那比比划划的,
“这是什么?”
我凑过头去看,小册子上是用毛笔画的一簇簇小草,上面标注着草的名字和功效,“这是草书?”
我疑惑的问道,“扑哧,什么草书,古有本草纲目,我有百草图。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草药图。”
林海海边说边翻,我都怕他一使劲,那书页就碎成渣。
“有了,老大你看这像不像?”
他拿着草,和图册上的对比,“嗯?有点像啊,”
我看着图册上的那簇草,别说还真有点相似,别看是用毛笔画的,可画的活灵活现,
“紫坨草,功效:动物咬伤有奇效,锤打敷之,连用七日,可拔毒结痂。”
寥寥数笔。
“哎呦我去,老大,神了啊,这本书上的草,几乎绝迹了。
这黑狼竟然给你找到了。”
林海海高兴的跳起来,拿起手上的草药爱不释手,
“嘿,帅狼,你从哪儿采的?还有吗?带我去呗。”
林海海溜须拍马的精神风貌扬的极好。
黑狼就跟没听见似的,傲娇的跑开来。
“墨羽,谢谢你呦,”
我喊它,它停顿一下,跑的飞快。
“咱们试试?”
林海海跃跃欲试。
我点头答应,
梁景辰也走过来,我掀起纱布一瞬间,俩人都倒吸一口,
梁景辰心想,这女人是石头做的吗?都不知道喊疼吗?随即又看向司白脖子上的伤口,心里有一丝怜惜一闪而过。
伤口并没有愈合的迹象,由于刚才梁景辰碰到伤口,此刻还在流血,伤口周围湿漉漉的,红肿烫,
“这溶洞里的狗,都是用死尸喂养的,嘴里都是细菌毒素。
也不知道吃没吃过丧尸。”
梁景辰蓦然开口提醒,
“我打过丧尸抗体,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接话说道,
林海海找出饭缸把紫坨草捣碎,涂抹上,一股沁凉游走在伤口,很舒服。
此刻是傍晚六点多钟,一天没吃饭了,
天气已经缓过来许多了,只是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雨,林海海动作很快,支起帐篷,好在我们穿的是三防服,没有湿透,可梁景辰却没那么好运,此刻像只落汤鸡,
十月份的东北,夜间温度低,此刻的梁景辰冻的抖,脸色苍白,嘴唇铁青,身上的衣服破旧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早已没了当年的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