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兄弟们都用眼神在告诉我——『叶子,我们等你。
』”
“男人之间的感情,从来都不是靠上嘴唇和下嘴唇的两张嘴皮子中间一碰就出来的,所以你们不用说,老子都懂。”
叶子灰似乎是想起了去年在山门前送别两位师长和兄弟们的那一幕画面,他不知不觉间眼眶有些泛红。
“所以啊,骆驼,你一个人悄悄跑到山上来看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虽然见到你的时候我看起来还是一张无所谓的脸,但我心底里都乐开了花儿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你长大了,懂得更加珍惜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了。”
“他们四个都没来,只有你来了,我当然不会因此和他们生了嫌隙,只是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给了我其他兄弟们没给过的一种惊喜和意外,你来的那一天,我心口一直暖暖的,脸上的弧度也一直没停下来过。”
叶子灰坐在地上突然打了个冷颤。
“呃……骆驼。”
“虽然回忆很温暖,但为什么老子亲口跟你说这些事儿的时候……”
“又觉得有点恶心呢……”
叶子灰将双肘都撑在坐着的双腿之上,双手并拢将脑袋瓜儿放在中间,嘴里尚说着“有点恶心”
,但双手捧着的脸颊早已笑开了花,有点呆。
月下这一幕的蓝衣少年,莫名的很可爱。
但他笑着笑着,眼睛又开始变红了。
这一幕,又让人莫名的心疼。
“你来山上那一天,神秘兮兮地跟我说你有个秘密,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告诉我。”
“你知道嘛,当时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秘制辣条的制作方法,此后去了仙家势力也能自己给自己做辣条吃了,只是现在还处于什么实验阶段,就没留意。”
“那天你还给我展示了你新买的留影珠,也给咱兄弟俩合了影,然后我们约好到三十岁、五十岁、八十岁的时候都留一次影,现在是我们两个,以后就是我们带着各自媳妇儿和儿女,以及到白发苍苍时再带着孙儿辈在内的一大家子去合影……”
“骆驼,咱们说好的,到了八十岁还要一起去合影的。”
“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啊?”
“呵呵……”
“呵……呜……”
“呜呜……”
蓝衣少年笑着笑着,还是哭了,泛红的眼眶再也没能约束住泪珠儿,那个有着钢枪一般的脊梁的少年,终究还是哭得像个半大孩子似的。
叶子灰,在这一刻,不再是什么叶家七少爷,也不是什么赤龙传承种子,他只是那个喜欢在逍遥镇学堂门口给另一位少年郞买辣条的普通少年,只是一个自己兄弟死了都没法报仇、只能像乌龟一样缩在龙门山上偷生的废物,只是一个连在黄衣少年头七之日和其余四位兄弟一起前去祭奠都做不到的绝情负义之徒。
叶子灰,此刻,只是一个委屈的没用的无力的小哭包。
山野静谧。
坟茔孤寂。
月光惨然。
风声呜咽。
草木簌簌。
似与此间少年郎一同哭泣。
“我真的不知道那会是我们兄弟间的最后一面啊!”
“呜呜呜……”
“我是真的想不到就在你看完我后回家的路上,就在你快要进城的时候,你竟然就被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王八蛋给……给……”
“呜呜呜呜……”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