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娘娘说笑了。”
苍梧清脸色如常,话音里却已隐隐显出不耐之意:“既然娘娘已经见过砚氏,儿臣便不多加叨扰,烦请娘娘传令礼部着手安排一应纳妃礼仪,择吉日接砚氏入东宫。”
说完,苍梧清上前两步来到凤座阶下准备行拜别之礼,谁知就在这时,贵妃敛起了唇边的笑意,垂头看着浮瑶,正色道:“清儿慢着,砚姑娘不能嫁你。”
“啊?”
苍梧清还没说话,浮瑶先怔了一怔,睁大眼睛抬头望向贵妃。
那岂不是正中她的下怀!
此刻,她正背对着苍梧清跪在贵妃脚下,没能看见苍梧清瞬间铁青的脸,只在片刻的静默后,听见他越清冷低沉的质问:
“敢问娘娘,此话何意?”
贵妃没有马上回答他,意味不明的灼热视线仍久久停在浮瑶脸上,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过了很久才俯身拍拍她的脸颊,态度莫名亲昵道:“起来说话吧,往后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礼。”
贵妃对她说话时,竟连自称“本宫”
都免了,态度莫名亲热随和,浮瑶百思不解,只如常谢恩,刚一起身又听贵妃再开尊口,声音里又带上了先前那般温柔慵懒、疏离而雍容的音色:
“清儿早已弱冠,这个年纪本该妻妾成群、子嗣环绕,然而陛下圣体不躬,累你年纪轻轻便一心扑在国政上,至今也不曾亲近女色。”
贵妃垂着眼眸,一脸温和慈爱之色:“不耽于情爱之事,这样很好,可清儿身为储君,身旁一直都没有贴心、可心之人伺候,本宫也急在心里,无可奈何……”
“……”
苍梧清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打断道:“娘娘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贵妃恍如未闻,仍自顾自道:“今日是清儿头一回有求于本宫,按理说本宫应当应允,只是——”
说到这里,她抬头望了一眼浮瑶,又把目光重新投向苍梧清,故作为难道:“只是清儿身为太子,身份贵重,无论娶正妃还是纳侧妃,都是国事,应该请奏陛下,得到你父皇的肯才是,这事本宫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苍梧清差点儿笑出声来。
当今圣上久病难愈,终日缠绵病榻,浑浑噩噩,意识不清,如何做主他的婚事?贵妃此言,分明是利用父皇做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何况贵妃借着当今圣上龙体欠安久久把持朝政,甚至擅自在朝中改革变法,如今别说后宫,就连前朝都近乎成了魏氏一族的一言堂,如此专横擅权、胆大包天之人,如今竟对他说自己无法做主他的婚事?
“父皇病体未愈,不必因此等小事扰了父皇清净,既然娘娘有所顾虑,不愿下旨知会礼部,孤亲自登临砚府求亲也是一样。”
皇嗣婚配嫁娶,原属后宫事务,苍梧清本是想着给身为后宫之主的魏贵妃该有的尊重,也为了浮瑶入东宫后的体面,这才亲自登门请旨,谁知对方竟百般推脱、一力拒绝,如此看来,自己也不必再给她脸面了!
苍梧清脸色虽是如常,心中却已怒火中烧,下定决心上前一步,朝怔愣在原地、看起来有些懵然不知所措的浮瑶伸手:
“过来,随孤离开。”
浮瑶本就不愿给他当侧妃,如今贵妃娘娘与她不谋而合,仿佛一座直插云霄的巨大靠山冷不防从天而降轰然落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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