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从现实掉进了虚无,宋尤纪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惊讶。
“当年那件事情的调查是秘密进行的,尤纳把母亲带走,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那些人发觉。”
宋尤纪忙问:“那宋阑宋珊不会有事吧?!”
“有尤纳在,不会有事的。”
宋旌言语间对尤纳满是信任,“等你下次回去的时候,父亲的事情可能就水落石出了。
虽然算不上是沉冤昭雪,但至少能摆脱死刑。”
宋尤纪眉眼染上伤感,颤声问道:“母亲她……”
“赫德森的人绑架了她,拍下了一些……不雅的照片。
母亲的气性你也知道,父亲为了保护她,担下了所有的罪,母亲也想告诉众人真相,但彼时军政部都是赫德森的人,父亲自知无法撼动赫德森一家,说出去除了让母亲名声受损外不会有任何结果。
所以在被抓之前请求母亲对此事守口如瓶,否则他就会在狱中自我断……”
“母亲在选择跟尤纳一起走的那天晚上,告诉了我真相。
她觉得很对不起你,也不奢求你原谅,只希望你以后能够做你的自己想做的。”
过于残酷的真相,让宋尤纪措不及防,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他握紧双拳,跌坐在沙发上。
一想到美丽高傲如白孔雀一样的母亲曾经受过那样的对待,宋尤纪头疼欲裂,恨意和怒火充斥着整个胸膛,恨不得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刀,刺进赫德森的胸口。
宋旌刚知道的时候和他是一样的反应,面对同样恨意滔天的弟弟,他只能劝慰,“别冲动尤纪,尤纳和赵究已经知道了赫德森犯下的种种罪行,也收集了罪证,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受到该有的惩罚。”
“大哥,为什么是我们家?父亲他一生为国,不争不抢,不显不露,科雅国上下再没有比父亲更低调的将军了,就因为当时没有站队赫德森,就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宋旌一时无言,那日他也向尤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尤纳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刚刚继位,因为皇室不够强大,无法庇护真正拥戴他们的子民,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人得权。
“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只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错的是心肠歹毒的赫德森。”
宋旌眸光流转闪过一丝寒厉,“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坐到宋尤纪的身边,两兄弟像小时候那样背靠着背,一同沉默,消化着这本不该落在他们身上的噩耗。
第二日凌晨,在外忙了一夜的赵究终于传回了消息,他们找到了nl组织在小满市的窝点,并当场抓捕了所有核心人员,但是蒙德仍然在逃,赵究怀疑他躲进了山里,正在带人搜山。
这个消息让留守在协会的众人喜出望外,nl组织的事情解决后,又是大功一件。
不仅如此,赵究还诺德把从nl组织窝点带回来的原始资料交给了宋旌,有了这些资料,宋旌对陶陶的手术更有信心,当即决定去医院。
宋尤纪不放心,便让诺德的人都跟着他一起。
诺德有些为难:“元帅说要一起保护你们两个。”
“我在协会有什么好担心的,nl组织的窝点都被捣毁了,人也被抓起来了,他们掀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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