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上的木板被拆卸下来,岳微微捂着略显红肿的半边脸走出来。
被困在房间不过两日,但她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李嬷嬷在门口恭敬地送人,说:“黎初大人,劳烦您了!”
“黎初大人?”
岳微微默念这个名字,原来他是李恒安的人,那日带走学长,不知道他对学长做了什么。
想到这,岳微微跑到门口,看见黎初走远,问:“李嬷嬷,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姑爷的贴身侍卫,陪着姑爷长大的,身手很好。”
“就像长乐和钱月,陪着明露长大那样的?”
“是啊!”
怪不得,他对李恒安马是瞻,今天打开门还假情假意地说:“明娘子,让您受惊了。”
岳微微冷眼盯了一下消失的背影,转头进门去了。
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黎初带走骆庄周的场景,越想越担心,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李嬷嬷,今天学赡堂有什么消息吗?”
“老奴没听说什么,小姐怎么关心学赡堂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长乐和钱月呢?”
“黎初大人来的时候,她们就在厨房,老奴让人通知她们,今晚做饭丰盛一点,现在忙着呢!”
“平常吃的就挺丰盛的。”
“小姐这两日受苦了,今晚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岳微微坐在凉亭里,担忧不安显露无疑,李嬷嬷看得心焦,问她:“小姐,门都开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他为什么放我出来了?”
岳微微冷不丁的一问,李嬷嬷剥葡萄皮的手停顿了一下。
难道是李公子?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姑爷与小姐的误会解开了吧。”
岳微微看着李嬷嬷想: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就是学长,解铃还需系铃人,是学长解开的吗?
李嬷嬷被岳微微盯地怵,低下头,不去看她的眼睛。
但是心里始终有疑问,最后鼓足勇气问出来:“小姐,那日姑爷来的突然,他虽然与你疏离,却很少找麻烦的,那日怎么了?”
岳微微感到理亏,甚至耳根热,她低头不语。
“小姐,您是主子,老奴本不该问的,可是您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罪,老奴这是担心啊!”
“李嬷嬷,我知道,我懂您的心情,这次我闯了祸,以后我会小心的。”
“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