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桁颖轻轻点一下头。
岳微微心中有了把握,她用可怜的眼神看一下李恒途,说:“你一定被将军夫人收拾了一顿。”
“嫂子,你太懂了!
我现在还愧疚呢!”
李桁颖突然站起来,抓住岳微微的手,又满心懊恼地看着李恒途。
“多久的事了,他早就不介意了。”
岳微微说。
“是啊,现在提起儿时的事情,满心欢喜。”
李恒途轻松地说道。
李桁颖拉一下李恒途的衣袖说:“那一次,你被将军夫人打了板子,手肿了好多天呢。”
他很幽默,指着自己的左手说:“幸亏打的是左手,不影响吃饭。”
“哈哈哈……”
三个人笑成一片。
岳微微拍一下李恒途,笑着说:“如果打的右手,那一次能把你练成左撇子。”
李恒途抬起左手,学起拿筷子吃饭的样子。
“哈哈哈……”
“咳!
咳!
咳!”
李桁颖这次笑得厉害,连续咳嗽几声。
两人如临大敌,笑声戛然而止。
岳微微扶着她坐下,着急地问:“怎么样?好些没?”
李桁颖捂着胸口,坐下以后,喘息几下,摇摇头,说:“没事。”
岳微微和李恒途不敢再多说话,两人默默地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看不远处的新树芽。
过了一会儿,李恒途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去大厅。”
岳微微问:“桁颖,你能走路不?”
她点点头,小声说:“能,没事。”
快到大厅的时候,岳微微说:“桁颖,家宴的时间可能比较长,你如果不想待在这里,随时告诉我,我陪你回昕瑶阁。”
她点点头,又凑到岳微微耳边,说:“好的,嫂子,到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岳微微心里又惊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