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奉命前来将秦天带去县衙审问,可现在这些秦府的部曲却摆出一副与官兵抗争到底的架势,他又怎敢轻举妄动?
何况秦天有着县子的身份,自己说白不过是到县衙混口饭吃,用不着将自己性命搭进去。
可县令大人的命令,他却又不能不听。
想到这里,那名捕头不由得有些犯难了。
秦天见状,随即便让身边的亲兵们退后,只不过,一旁的刘全上前担心地说道:
“公子,可是……”
刘全话还没说,便被秦天打断道:
“行了,刘叔,你所担心之事我知道,不过这长安咱们不是也要去一趟吗,那咱们就跟他一起去县衙走一遭吧!”
刘全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秦天随即向着那名长安县衙捕头微微颔,算是答应了和他们一同到长安县衙做客。
那名捕头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起来,连忙吩咐属下带着秦天等人朝着县衙走去。
当众人来到县衙之后,由于公堂乃是县令办公处理公务的地方,不能让闲杂人等久待。
因此,除了秦天及身边那位名为刘全的亲兵以外,其余人全在县衙外等候。
秦天走进县衙后,便看到了高坐公堂之上的郑景坤。
而郑景坤的目光自然也是落在了秦天的身上,两者目光接触的瞬间,郑景坤眼眸内闪过一抹精芒,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时,下侧坐一方的齐泰朝着秦天不悦地说道:
“大胆秦天!
见了县令大人为何不跪下?你好大的胆子!”
秦天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随即便收回了目光,冷哼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命令我?真是聒噪!”
被秦天如此羞辱,齐泰顿时恼怒无比,喝道:
“放肆!
我可是堂堂长安县薄,岂容你羞辱?”
自从他决心投靠郑家之后,他一直唯郑家马是瞻,处处逢迎郑家。
以期能够获得郑家的重用,成为高级官员。
可眼下秦天非但不给他面子,反而当众羞辱于他。
虽说对方乃是长平县子,但是他投诚郑家之后,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因此,听完秦天对自己言语侮辱,齐泰脸色顿时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