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群故意挨着杜怀义坐下,趁人不备,用水溶解了一点点。
没一会儿杜怀义便觉得手脚麻头晕目眩,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站起身来。
还没等站稳,他便又跌倒在了座位上。
因他心肺有伤,所以哪怕只吸入了一星半点的长眠丹,效果也十分凶猛,在场的其他人却未见异常。
杜怀仁见状腾一下子站了起来,因动作太急,撞翻了桌上不少杯盘,酒水顺着桌布滴滴嗒嗒的流了下来,满桌狼藉。
“怀义,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唬为兄啊。”
杜怀仁脸上的急切和担忧没有半分掺假。
谢群及时开口道:“只怕二爷是旧疾复,先就近找个地方医治吧。”
杜怀仁也回过了神,开口道:“是,是。”
随后他大声道:“来人啊,先将怀义挪到旁边的长风居休息,你们两个快去请大夫。”
听到杜怀仁的吩咐后,一屋子的人顿时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众人也一起到了隔壁的长风居,杜怀仁把杜怀义贴身带着的那两个小厮叫过来问道:“怀义之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二爷这些年悉心调养着,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心口偶尔会疼,但是这一两年来心口疼的毛病也几是屈指可数,更别提晕倒了。”
杜怀仁闻言皱着眉来回踱步,他沉思片刻道:“来人,去查一查怀义刚才吃的饭菜酒水,用的杯盘碗盏可有什么问题。”
“是。”
没一会儿派下去的小厮就回来禀报:“回庄主,二爷用过的吃食和杯碗小的已经派人去查验过了,均无毒,也没见有什么异常。”
这时大夫也被请了进来,杜怀仁忙上前拉着大夫的手,便快步往里走去,边走边说道:“您可算来啦,您快看看怀义这是怎么了。”
“哎,哎。”
那大夫一边应着,一边坐下来开始给杜怀义把脉,躺在床上的人脉象平稳,呼吸均匀实在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虽说早些年受过内伤,但是调养了这么多年,断不至于说晕倒就晕倒啊,他实在查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旁的杜怀仁见大夫皱着眉,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他焦急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吗?只要能让怀义安然无恙的醒过来,什么天材地宝我问剑山庄都买的起,您的诊费杜某自然也是不会吝啬。”
“杜庄主,二爷的脉象并无任何不妥。”
“既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为何怀义昏迷不醒啊?”
“依老朽看,可能是旧疾未愈导致的突然昏厥,您也可以请其他的大夫一同过来看看。
大家一同商量着斟酌用药。”
“好。”
说罢杜怀仁又招呼来小厮道:“去把嘉州城内所有的大夫郎中都请过来。”
“是,小的这就去请。”
说罢那些小厮忙跑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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