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躲开的顾颜雨悄咪咪溜到她这桌坐下,眼睛略过光亮,“桑桑,今天穿这么漂亮。”
沈桑傲娇的扬了扬下巴,“那你看,怎么跟阿昀一起来了。”
“我哥不是说给我一千万买礼物吗,正好今天瞧瞧有没有漂亮的首饰,你呢。”
来找顾臣昀贴贴的。
她心理本是这么想,开口却话锋一转:“来给你选礼物。”
信以为真的顾颜雨:感动的咬手绢。
眼见拍卖会就要开始,沈桑还没找到机会跟顾臣昀说上话,就那么在远处‘望眼欲穿’的瞧着男人,不经意间同其对上视线。
她没有闪躲,aii的眨了下眼,慢慢落下又抬起的眼睫十分撩人,反倒是顾臣昀先行偏头。
沈桑笑着收回视线,随即从手包内掏出小镜,佯装检查妆容、观察对方的动静。
果不其然,见自己不再注意他,就敢光明正大的瞧了。
别扭的闷葫芦。
拍卖晚会快要开始,顾颜雨坐回顾家的位置,两桌相邻,沈桑仰头滴了两滴眼药水,被闪光灯晃得干涩的眼睛这才舒服些。
她阖了会眼,拿出纸巾擦掉氲在眼角的药水,睁开便瞧见沈宜年不大好的表情。
“桑桑,你就这么喜欢那男人?”
沈桑湿漉漉的双眼泛红,手中还捏着纸巾,再经过先前那事,任谁看都容易误会。
沈桑干脆将错就错,将蓝色瓶子藏进手包,低垂的狐狸眼光彩黯淡,“不许你这么喊阿昀,人家又不是没有名字。”
沈家和顾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两家长辈背地里暗戳戳的互相嫌弃。
沈家气不过顾臣昀要抢走他们的宝贝女儿,前些日子还甚至不知好歹的当众拒绝沈桑的示好。
顾家气不过沈桑像个渣女一样,铁石心肠的抛弃他们儿子飞往国外,现在又想吃回头草。
沈宜年看了眼自己这个恋爱脑妹妹,无言以对。
拍卖晚会终于开始。
沈桑刚刚趁闲看了下手册上的拍卖品介绍,前面全是一些名家画作,她不大感兴趣,便随手拿起桌边的黑笔。
灵光一闪,在掌心画了个图案,然后偷偷瞄了一眼顾臣昀。
拍卖师主持站在台子前一件件过着,良久才是珠宝和首饰的专场。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推上展柜,红布掀开、露出一枚银戒:“下面是本场的第十三号拍卖品,全球顶奢品牌xurio最新推出的男款刻骨节戒,由顶尖珠宝匠人纯手工打造,全球仅此一枚——”
“起拍价,一千万,每轮喊价至少加价一百万。”
价格一出,不少感兴趣的明星就灰溜溜的打消了念头,这完全不是他们能随意挥霍的数位,前面那些一两百万的名画就算了,拍下几个好歹能为自己造造人设。
一些小有资产的商人一百万一百万的陆续加价,顾臣昀的‘三千万’一出,会场倏尔安静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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