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筠轻轻地“恩”
了一声。
半年多未见,夏书筠似乎又清减了不少,更显出婉约柔情之态。
明护不说话。
半年多没见,绿央心中欣喜正盛,还想拉风羲和夏书筠说话。
明烛咳咳两声,道:“丫头,先回去把鞋穿上,带她们去你院中说话也赶得及。”
说完便拿眼神示意明护。
明护了然,伸手就要去揽绿央的腰,却被风羲截住。
风羲道:“我来。”
明护不动声色甩开拦截的手,迅捷无比地把人扛到了肩上,道:“你知道如今姐姐住在哪个院中?”
说着头都不回,扛着人就往外走。
风羲顿在空中的手捏紧了拳头。
偏生那被扛在肩上的人,还笑盈盈地朝她挥手:“风羲,书书,快跟上!”
殿中人只得前前后后地跟着去了。
进了院中,桑桑和姜清河早已等着了。
五人小队终于重聚,很是激动了一番。
只有流星并不识得“新来”
的两人,低声呜呜着。
绿央拍了拍它的头,这才让它放松了警惕。
几人围坐在院中石桌旁说话。
夏书筠环顾了一下这座院子,比之她们刚到蓬莱时所居之地更显雅致清新。
夏书筠道:“央央这院子真是格外好看啊。
瞧这些栀子照顾得甚好,香气馥郁,更添情趣。
看来蓬莱宗主当真对你好呢。”
此时明护已从房中取了绿央的鞋出来,正给她穿着。
闻言,阿护头都没抬,道:“我送的花,姐姐自然照料得好。”
绿央拉着阿护起来,自己穿好了另一只,对阿护道:“好了,你带着流星出去玩,我们几个说说话。”
明护应声,带着流星出去了。
这下院中便只剩下五人。
姜清河问:“风羲,你们在雍州遇到了什么事,耽误了这么多天?”
风羲就坐在绿央身旁,在桌下捉了绿央一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一边摩挲一边道:“原先我们在晋州之时,只听说是疫病。
刚一到雍州才现这疫病果真厉害,当地还一邪教大肆盛行。
我和书筠又要治病,又要铲除邪教,这才耽误了些功夫。”
绿央道:“邪教?”
“恩。”
夏书筠开始补充,“这邪教称只要接受他们教义洗礼,疫病自除。
最蹊跷的是,接受了所谓‘洗礼’的人,疫病确实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