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桦住了三天院,江月就从家里拿来了一个饭盒,连暖瓶茶缸子都没有带一个。
顾桦喝水,还是小护士找了一个别的病人丢了的茶缸子,给她洗干净倒水喝。
她若脱了病号服,要回家的话,还是得穿受伤那天穿的衣服,衣服上,还有血迹。
“手滑了!
我不小心让茶缸子飞出去了!
你别怪我!”
顾桦冷冷的看着刘成说道。
“啊!
顾桦!”
刘成捂着额头,怒气冲冲的吼。
“顾桦!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江月也急了,怒声训斥。
顾桦看都没看江月一眼,又躺回了病床,凉凉的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别怪我呀!
!”
“顾桦!
你快跟我道歉!
不然的话!
这婚我不结了!
本来我还打算接你去登记!
你若不知好歹!
别想进我家的门!
你自己看着办!”
刘成气急败坏的吼完,拿出户口本儿在手上拍了两下,便翻着白眼望房顶子。
“道你妹的歉!
凭什么给你道歉?凭你的鼻孔朝天,鼻毛长的能梳小辫儿还是凭你鼻孔粗的能插电线杆?
“登记?登你妹的记!
姑奶奶年龄够了嘛!
你当姑奶奶是傻的??你个二百五!”
“还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吧你!
你特么的冤枉我的时候给我道歉了吗?”
“怎么你说顾雪砸我,我不该跟她计较,我茶缸子砸你头上你就计较上了?”
“你还是我未婚夫,说跟我好一辈子呢!
你的大度呢?我看你就是一坨臭狗屎!”
顾桦砸完茶缸子,还不解气,左右看看都没看到顺手的东西,不然的话,还得砸他!
刘成捂着额头看她还找东西,都准备好要跑路了。
“哎呀!
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