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央拉开抽屉,拿出一支治疗药剂。
程家做药剂生意的,让他当水喝都行。
贺离钧接过,却不喝,定定地望着她。
程郁央:“我们现?在可以办个盛大的婚礼。”
他谈起关景俊的婚礼,不是挺羡慕的?
“无所谓的。”
贺离钧低声?,“我不要这些。”
“原来……”
程郁央故意装出失望的样子,幽幽地叹气?,“桃桃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当然想。”
贺离钧急切地回答,“可是……”
以前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要和程郁央结婚了?!
现?在却不敢如此?高?调张扬。
生怕太过得意忘形了?,就会被上天收走幸福。
他不敢结婚,不敢。
“可是……”
贺离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执起她的手掌将脸深深埋进去,黏糊糊撒娇,“央央,我们不结婚,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他说着撒娇的话,语气?比念念还要甜上几分。
但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打湿了?她的手掌心。
程郁央并不在意流于?表面的形式——
结了?婚也能离婚,领了?证、举办了?轰轰烈烈的婚礼,两个人?也未必会永远在一起。
提结婚的事,只是觉得贺离钧想要而已。
程郁央揽他入怀:“好。”
喜悦的泪水放肆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瞧瞧我们家的制泪机开始工作了?。”
程郁央调侃着,伸手隔着被子拍了?下他的屁股。
眼泪登时止住,贺离钧面无表情抬起头?。
程郁央眨眨眼,笑得直不起腰,肚子疼。
制泪机的开机键在哪里?摸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关机键在他的屁股上。
挺翘的屁股不是白长的,自有它的妙用?。
“下午一点三十七了?,”
程郁央看了?眼时间,“说好了?带念念去游乐园玩的……你不想当失信父母吧?”
贺离钧脸色骤变,掀开了?被子,动作矫健地跳下床,又以同?样迅猛的姿态跳了?回去。
过程之快,叫程郁央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搞不好他是在勾引她的边缘,反复横跳。
贺离钧把自己重?新包裹成了?粽子,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先出去下,我要换衣服。”
程郁央睁大眼睛,眸中?满含震惊:“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
“不一样,”
贺离钧耳尖通红,“你别看。”
在床上看和在床下看是截然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