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再劝,只叮嘱她:“谈恋爱的第一要义是开心,要是在这段恋爱里受了委屈,你就和我说,我帮你……”
“帮我揍陈疆册吗?”
“帮你在背地里偷偷骂陈疆册。”
“……”
阮雾又气又笑,“我真的谢谢你。”
和季司音胡天海地地聊完,阮雾收起手机,瞧见那位西装男被管家带着离开。
她又在原地坐了会儿,才起身回屋。
没迷路。
陈疆册坐在沙上,手边的烟灰缸里空无一物。
他把阮雾揽在怀里,两个人跟叠罗汉似的坐着,他手揉揉她的头,像是在对待一只毛茸茸的宠物般,爱不释手。
“有没有想要我陪你做的事?”
他突然问。
阮雾想了想,摇头:“现在没有。”
她私底下是个挺孤僻又枯燥的人,生活简单,所谓的娱乐活动,莫过于和同门们在学校放风筝、野餐闲聊、逛街唱歌。
像她这样的学生,学校里一抓一大把。
陈疆册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待在宅邸里,待了一整个清明假期。
这个小区名叫桃花源,还真有桃花源的意境在。
外界纷纷扰扰,灯红酒绿,而他俩在暗沉的雨天里,消磨时光。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陈疆册顶多在她被他亲的意乱情迷的时候,手伸进去,细细地揉抚着她。
她外面的衣服看上去总是好的,但胸衣是歪的,暗扣早在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
每每这个时候,阮雾就会红着脸,没有拘束的胸口颤抖得猛烈,她声音更颤,三分嗔四分糯的骂他:“色死你得了。”
他声音闷在她颈间,低声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清明假期结束,阮雾得回校上课。
陈疆册开车送的她。
市区限号,陈疆册今天开的是辆阮雾之前没见过的车。
车标彰显着不菲的身价。
陈疆册问她:“课多吗?”
“还好,”
她默了默,斟酌着说,“你上班好像挺闲的。”
“上班挺忙的,只不过最近放假,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