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二十文钱,说是最高的了,布料什么的都是人家,咱还能剩下些线,值得。
娘这还是头一次接这个活,总是不做,手都生了,你看就这么个东西,娘绣了这些天。
要是旁人,早绣好几对了。”
张氏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娘,都是我们拖累您,让您受累了。”
田娘心里难受,她娘嫁给她爹的时候,家里还有个粗使小丫头呢。
就是去年,她娘也不需要做这样的事情挣钱,爹收的学费和地里的收成足够家里生活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娘闲着也是闲着,这么着还能打发时间呢。”
张氏笑着说道。
“娘啊,你教会我,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绣了。
只是咱们不能自己拿去卖吗?那天和昌柏去城里,我看到杂货铺里有,就问了问,掌柜的说,这样的枕套,同样是绣工能给三十文钱呢。”
“是吗,我闺女真能干,还能想着问这些。
可是咱们也没有门路啊,平白的人家也不信咱。
再说娘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太抛头露面的。
村里的人大都是通过你徐大娘接活的,这样少点可是稳妥。”
张氏笑着摸了摸田娘的头。
“娘,我们可以自己先买些布料,绣些简单的帕子和荷包什么的。
等咱们有了门路,也可以接这样的活来做,帐子,门帘什么的。
岂不是比这样让徐大娘从中挣一笔要好的多吗?”
田娘一脸天真的看着张氏。
张氏一愣,看了看田娘,这个女儿变化可真大,不过这样好,知道生活经济,将来才能生活的好。
可惜了那婚事,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的抵触。
“这个娘倒是没想过,改天和你崔大娘商量一下,你大娘的别看人粗拉,那一手活计,不比娘差啥,他们家攒下的钱,大部分都是她做针线攒的。”
“我就是那样一说,娘觉得好,就试试,不好,就算了。”
田娘觉得自己现在的年龄太小,很多事情都要争得张氏的同意才能做。
而且她前世里毕竟只是看帐,巡视铺面,倒是从没参与过经营。
这些她还是嫩了点,尤其是她如今的身份还是个小女孩,张氏是不会让她抛头露面做生意的。
绣一对枕套十多天,就算是以后会快点,可除去做家里的活计,那也得七八天,一个月才六七十文,如今一两银子兑换一千文。
这样算下来,一年都不到一两银子。
可昌柏一年的学费和笔墨纸,就得五两银子。
当玉佩的钱,去了买日常应用的食物和买小鸡和要买猪的钱,还有不到五两。
得留着给昌柏交明年的束脩,不能再动了。
田娘叹口气,绣活挣钱是细水长流,急不得。
她现在还得想想别的能快速的见到钱的活计。
马上秋天,然后就入冬了,柴碳,冬衣,这些都等不得。
“这孩子,想什么呢,晚了,收拾一下回房睡吧。”
张氏推了田娘一下笑着说道。
田娘这才发信,天色暗了弟弟房里的灯亮了起来,清润的读书声传出来。
这孩子,这几天更是比以往还要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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