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然不再管外面的人,只管拄着拐杖慢慢靠近了床,然后在旁边原本林军医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来了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个睡着的人,目光似是放在楚问的脸上,也似是空洞无焦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日天气渐长,夜原本来得比较晚的。
奈何最近暴雨连连,白日里天色就阴沉得仿佛是傍晚了,更别说时候稍晚了。
这几日只要时间一过酉时正,这天色很快便会暗了下来。
贺兰然他们回来得本就不早,这会儿处理了伤势跑来看楚问,只消走了一会儿神,天地仿佛就瞬间暗了下来,竟有些让人觉得措手不及。
看看四下里已经陷入黑暗的帐篷,贺兰然本打算叫人过来点上蜡烛的。
结果嘴一张,临时却又改了主意,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私心里不想让别人看到楚问恬静的睡颜,她只是不想让旁人乱入女子闺房,坏人名节。
嗯,楚问的确是女子没错,这帐篷虽然算不上房,不过也是楚问这个女子的住处不是?
贺兰然这样想着,自己又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索性军中的这些帐篷的布置都是大同小异的,一些必备的东西放的地方总是一样,否则就贺兰然这状态,想要找到火折子和蜡烛还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扶着火光摇曳的蜡烛重新坐回床边时,贺兰然无意间发现楚问竟在那火光的照耀下蹙起了眉头,似乎睡得十分不安。
贺兰然稍稍愣了一下,随手将蜡烛放在了一边,人却是没有再坐下去。
她就那么拄着拐杖站在了床边,站了一会儿后又觉得麻烦,干脆扔了拐杖,将受伤的那只脚弯曲跪在了楚问的床上,单脚站立在远处。
只是如此一来,她和楚问之间的距离却是越发的近了。
目光定定的盯着楚问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不得不说,这人其实张得挺秀气,挺精致,挺……漂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对方的女子身份,总之看着这个安安静静半躺着睡着的人,实在不觉得这人会是个男子,那柔和的五官分明就该是一个女娇娘啊。
楚问长着一双英气的剑眉,一双明亮的黑眸。
只是此刻她那好看的剑眉却微微蹙着,明亮的黑眸也被那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想来此刻睡得并不安稳。
贺兰然目光再向下移,一一滑过她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和精致微尖的下巴,但是最终,她的目光仍旧是落回了对方微蹙的眉头上。
这人皱着眉头真是不好看,还是之前那恬静的睡颜更让人喜欢。
贺兰然这样想着,便不自觉的抬手抚上了楚问的眉心。
她自己也微微蹙起了眉头,手上却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按在了楚问眉间的凸起,轻轻地揉着,仿佛想将对方的忧愁也都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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