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稍作回忆一下,他们之间真的很少有像这样轻松的氛围,两人似乎总是针锋相对。
他是她的死对头,他霸占她,捏着她的弱点玩弄她,她无疑是恨段景修的,怎么可能对他笑?即使后来他曾鼎力帮助过她和她的一家人,但她对这个男人的控制也只有认命,从来心不甘、情不愿。
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极致的恨变成……爱情?
她如何都忘记不了昨夜段景修说的那些个“爱你”
的时候,自己心跳的有多快,快到当她也想告诉他“我爱你”
,却被狂乱的心跳压出的一口气噎在嗓子眼。
段景修挑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挠了挠:“小鱼儿,笑一个,像刚才一样,再笑一个。”
她倒是想笑,偏偏嘴角僵硬得紧。
“呵呵。”
“不是这样。”
段景修面上深沉无害,手却第三次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过这次,他直接搔她肋骨上的痒痒肉,“是这样……”
曾予尔差点弹身而起,“哈哈”
大笑,身子左扭右拱的不老实,眼前忽然一黑,被铺天盖地的啄吻瞬地笼罩,她承接他全部的热情,吻愈加炙热,欲望的焰越烧越旺。
理智及时拉扯住她:“不行,你的伤——”
曾予尔不敢大动,但也不能让他继续恣意,她只是伤到脚,也许不影响什么,可他伤的那个部位,貌似相当的危险……
段景修已经把她的上身脱了个精光,拢着她的胸口,缩紧瞳孔,盯着她的脸颊,舔了嫣红一口:“放心吧,没伤到肾,不影响男性的正常功能。”
“可是——你……不能急,段景修……至少也要等到我们两个都……”
曾予尔又急中生智,缩了缩腿,“哎呀!
脚好疼!
你弄疼我了,段景修,不要再闹。”
哪知段景修快速且淡定地将她转个身,提起她手上的右腿,虎口卡着裤腰,整只手滑进她的臀缝,一边褪下遮掩的布料,一边把她的左腿捞出来,小裤和打底裤转眼就都挂在她的右脚脚踝。
“啊——”
曾予尔挣扎已经来不及,羞得捂住脸。
想着,算了,由他吧,可段景修出乎意料住了手。
她腿上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擦伤撞痛了他的眼眶,莹白的皮肤上点缀的一块块红色药水,异常刺目。
段景修的手指贴着她小腿上移,缓缓绕过那些伤患,逐渐,用唇代替,他怜惜地、集中注意力集中地、一毫厘一毫厘在她伤痕累累的腿上亲吻,如同严守训诫的教徒在虔诚膜拜。
醉人的麻酥让曾予尔乱了心神,抓握床单,绷紧每条神经。
他的动作很轻,曾予尔并未觉得疼,只是痒得
要命,当他的手指摸到她微湿的腿间,她下意识夹住。
“唔……”
段景修用愈加缠绵的吻融化她的紧张和不适,他的唇瓣在她背上滑行,落到圆润的耳垂,最后嘬上她软绵的乳,曾予尔已没有能力反抗,合紧的双腿放松开来,手臂抱住他的脖颈。
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绕道她的胸前,将两块一起握在手里,指肚推捻小小的突出,在她下边肆虐的手也没有停下,大举攻占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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