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痒死了。”
曾予尔笑着推,他眼中忽明忽暗的神色让她又耐心地心软起来,“喂,其实……我都适应现在听不见的生活了,而且,我现在有大黄,还有你,真的可以过的很好
,很正常,嗯?”
段景修坐起来,把她抱紧怀中,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那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听不见?”
曾予尔低下头如实答:“差不多两年以前,基本就听不到了。”
段景修深吐口气:“你掩饰的很好,这么久我居然都没发现……而且几乎每天都是你比我起得早,只有……第一天大黄被我关起来的时候,谭绍中午来,你根本没听见门铃声……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觉得不对劲,我真够蠢的……”
曾予尔展开他攥紧的拳头:“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你可以夸我反应快、聪明。”
“还夸你?”
段景修气的牙根哆嗦。
“好啦好啦,别气了。”
曾予尔看了眼趴在脚边的大黄,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大黄功劳最大,平时储藏室的门都不会锁上,因为大黄是负责叫我起床和看门的,我不可能把它关起来。”
大黄呜呜叫两声,仿佛知道主人在夸它,舔舔她的手指。
段景修哭笑不得,也轻轻地真诚地抚摸起大黄的脑门,眼神里满是柔和:“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啊,我之前还嫉妒你,吃你醋,真是不对,我给你道歉……”
大黄头一扭,没搭理段景修,傲娇啊。
曾予尔笑着拥住段景修的腰,窝在他颈间,心贴心靠着,很温暖。
她终于不用再胆战心惊地欺瞒段景修,终于不再自己一个辛辛苦苦守住这个秘密,无人与说,终于把自己最后一点脆弱交付给他,让他帮忙维护一生。
俩人抱着抱着,就吻在了一起,咕噜噜滚到床上。
段景修褪去她简单轻薄的衣衫,正准备拽下她的裤子时,曾予尔委屈地拉住裤腰:“不行——”
“怎么不行?”
前些日子把段景修真养谗了,三天不做,他就想要她想得疯狂,“嗯?刚才勾引我的那个架势呢?现在不行了?我就那么好骗?”
曾予尔见他振振有词,自己也理亏,只好实话实说:“唔……我刚才不是想分你的心嘛,其实我……是来那个了。”
段景修痛苦地哀叹一声,抹把脸,倒在床上。
曾予尔怕他失望,又补充一句:“不过,差不多明后天就走……就能……”
段景修的双眼果然一亮,不过他说的是:“那,我们下次不戴套也不外射了,好吗?”
☆、求婚
曾予尔的月事走以后,段先生就像上紧发条的马达一样加紧卖力。
“诶,我说……”
曾予尔在他身下晃着,像迎风摇曳的树枝,“我腿酸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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