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心头一喜,眼珠一转,突然问:“姑娘,中午那酒可是放了什么东西?”
秦荽目光微闪,笑道:“阿扎叔可是喝出好处来了?”
“是不错,刚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姑娘这酒可还有?”
“有是有,不过不多,这还是先生泡的酒,里面用了许多药材,尤其对于身有暗疾的人大有好处。
这酒方嘛,我手里有,到时候阿扎叔帮了我,我就将酒方送给阿扎叔。”
“哈哈哈,好说好说,走,小人这就陪姑娘走一遭,定然能要回来银子。”
阿扎心情颇好,要银子的事手到擒来,可有了这酒方,他以后即便想法子离开秦家也能财源滚滚了。
阿扎和秦荽到了茶楼时,正是生意不错的时候。
苏老二和苏强都是很会做生意的人,笑脸相迎加上口若悬河,倒是留下了许多老客。
在见到秦荽登门时,苏老二和苏强均是呆了呆,随后便是各有神色,苏老二是不悦的皱眉,而苏强则有些兴奋地上前招呼秦荽。
然而,秦荽早就和阿扎说清楚了,一切交给阿扎。
阿扎摆着狗仗人势的嘴脸,一把推开苏强,指着苏老二道:“苏老二,我乃我家老爷的长随,你可还记得我?”
苏老二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便记起来了,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欺负秦荽母女可以,但绝对不敢得罪秦雄飞。
于是,他忙堆满了笑容过来请阿扎和秦荽去厢房里谈话。
根本不需要秦荽说话,不出半个时辰,近二百两银票全部到手。
两人告辞后扬长而去,只把苏老二气个半死,也没有心思做生意,将茶楼交给侄儿苏强,自己回了家。
而黄氏和苏小妙听见租金已经全部给了秦荽,苏小妙禁不住高兴得要疯了,拉着黄氏便朝秦家而去,根本不理会脸色不好的苏老二。
桃娘抱着孩子出来细心安抚苏老二,苏老二只觉得黄氏和苏小妙都是白眼狼,还是眼前这个才是贴心人,心里更往桃娘偏了几分。
秦荽回去后,并没有将银票交给苏氏,而是自己藏好。
阿扎得了准信明日给他酒方,也高兴的回屋躺着了,这身体舒坦、屋里暖和,不知不觉就又睡了个昏天暗地。
兰花早就到了,苏氏告诉秦荽兰花很勤快,一来就主动去厨房帮忙。
秦荽也没有管这些,只说她之前好像也是做饭的,大概喜欢做饭吧。
随后,秦荽对母亲说:“娘,我先去后院,若是苏小妙来了,就请娘把她带来后院找我。”
苏氏已经习惯了女儿的奇怪,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啊!”
秦荽回了后院的堂屋,将炉子烧燃,烧水泡了茶,又将一块七宝香饼埋入香灰下,才坐下喝茶,一边慢悠悠看着书静候那位表姐上门。
不出所料,不过小半个时辰,苏小妙来了,同来的还有黄氏。
莲儿小跑着推门,人却未进来,探着头先是皱着鼻子深吸了一下,一时忘了自己来作甚,而是惊奇地说:“姑娘,这屋里好香啊!”
秦荽将书放下,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露出温和的笑,问:“你来可是有事?”
“呀,差点忘了。”
莲儿吐了吐舌头:“太太让莲儿来问姑娘,姑娘表姐和二舅母一起来了,是一起带来这屋里吗?”
“二舅母也来了?”
秦荽笑得意味不明,道:“既然舅母来了,自然一起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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