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话题到了女子是否该入朝堂。
越昭厉声辩驳:“大人为何认为女子不该入朝?本宫如今站在这儿你认为便是坏了规矩吗!”
前头对越昭坐在朝堂上看不过眼的谏臣当即朗声:“女子本就不该参与朝堂议事,女子能懂什么,祖宗礼法自有其理,千年来便是如此,坏了纲常天自降灾祸!”
他意有所指地十分明显,说得好像江州的雪是越昭导致的一样。
越昭气笑,但摆了这个局就是为了怼这些人,她自知因着前段时日自己的揽权,朝中早有人不满。
她撑着下巴笑问:“大人倒是给本宫说说,祖宗的千年礼法说的是什么?”
谏臣挺直了腰板:“自古有言‘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女人独断专横,干政只会乱了朝堂,这是自古便有的箴言。”
“大人的意思是本宫让历朝大乱?”
越昭丝毫不着急,慢悠悠地说,“还是大人说江州的雪是本宫之责?”
那位谏臣倒也有些自知之明,没有直接指名道姓,但也说得大差不差:“循古道才是家国永固的至理,至于其他,臣不敢多言。”
“你也知道不敢。”
越昭冷笑,“敢问大人抱着老古董就打算这样抱上一辈子吗?是江州的大雪先降,还是本宫先临朝,大人大约还未睡醒罢,脑子这样不清醒。
大人这样惧怕女人干政,莫不是比不过女人,心里嫉妒得狂?噢,本宫倒是记起来,万大人科举考了探花……”
谏臣梗着脖子道:“探花又如何,自然是比不过男子,否则她为何不是状元,她这探花定是走了门道作弊来的!”
若是万筠松在这儿,定是要被逼着走上自证之路了,越昭无比庆幸当日拦住了她回京的脚步,硬将万筠松留在了江州。
“大人是如何入的朝?”
越昭好奇问,却看向了吏部尚书孙之简,“孙尚书,有人质疑科举不公,你是否有话要说?”
孙之简立刻了然,怒目道:“照大人所言,是老臣放了水?或是陛下伙同作了弊?”
越昭若有所思:“难道说大人您是走了门道入朝,才怀疑万大人的才学?”
孙之简一唱一和:“回公主,这位谏臣大人是姜家旁支,当日是姜家荫蔽入朝。”
世家子弟举荐入朝本是早有之事,也不算旁门左道,但时人尚科举,如萧伯涯一般靠自己考入朝堂的世家子弟更受尊重。
谏臣脸又些青。
越昭了然道:“原是大人未有科举过,不太了解科举,这倒是情有可原。”
说完她颇有责备地看吏部尚书:“孙大人,科举少说也有百年,可朝中仍旧有人质疑科举公正,你该罚。”
孙之简作揖:“臣领罚。”
越昭叹气:“方才说到哪儿了?噢,是大人觉得本宫不该站在朝堂上吗?大人倒是说说本宫可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为何不能站在这儿?”
谏臣倒是像找到场子似的道:“公主做了何事自己不知道吗?”
这话就有些越界了,但越昭颇有兴致:“本宫做了何事?”
说完还询问地看向越璟。
谏臣自顾自道:“公主囚禁了陛下独揽大权满朝皆知!
这难道不是谋反!”
他本以为这人尽皆知的事,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附和他,可一时急了,忘了越璟也在,众人端详越璟的态度,没人敢轻易站队。
朱右清见此情形,才惊觉不对劲。
越璟终于开口,声音冷冷问:“公主反了什么?”
朱右清早在陛下还朝时就收到了消息,他原以为萧伯涯已成功,早在越昭和越璟一同上朝时,他以为陛下该在今晨宣读越昭罪状,毕竟是被公主真真实实囚禁了一月有余,没有人甘心,更何况为的是皇位,总该是争得头破血流。
可待到越璟开了口他才恍然自己选错了队,陛下语气中毫无怪罪之意,也并不像是埋了什么坑等这位公主跳入,他立刻站出指着谏臣道:“本是论万筠松之罪,你好大的胆子敢质疑天家公主,公主是皇室,帮衬朝堂也是辅佐治理越姓之家,我们何敢多言!
你在此放什么肆。”
越昭忽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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