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下,原本白皙的脚此时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许羚瞥了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环着言祺祀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你还怪我,我这是因为谁啊,要不是我找不到你,我才不会这么着急呢。”
言祺祀的一颗心从来都只会为许羚如此欢快地跳动,此时又因这么一句话,满满充斥着幸福感,所以哪怕许羚想要勒死他,他亦无所怨言。
“是为夫的错,那就让为夫替夫人洗个脚吧。”
他抱着许羚稳稳当当地往殿内走去,短短的几步路程让他生生走出了当初登基的感觉。
许羚死后的第二天本来是他要登基的日子,但他毅然决然地给推了,这么一推大概就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后来还是朝中的老臣来劝他说,只有他登基了,许羚才能以他皇后的身份葬入皇陵。
那次的登基与他想象之中的差的太远了。
想象之中,他会身穿龙袍牵着同样身着皇后冕服的她一齐走向高处,站在高台接受全天下人民的祝福。
可是,他站上去了,但身边却再无她的身影。
万人之上,尽是如此的落寞,帝王之位,还真是孤家寡人。
许羚被安置在榻上,身侧被塞了一个靠枕,她静静地坐着,看着眼前这个普天之下最为尊贵的男人为她打水端盆,半蹲在她身前,弯下头细致地替自己擦拭着脚上的脏污,好像就是在这么一时之间,她曾经埋藏在内心深处所有的委屈都消散了。
十年的时光,他护过她,救过她,在无数她濒临崩溃的时候守在她的身侧,他一点一点地用行动和言语来打动她的心,最后占据她所有的心神,曾经的她是有多么的盲目,竟真的看不透他捧到自己面前的一颗真心。
许羚慢慢伸出手,用手指抓住他垂落在身前的丝。
“夫君,我帮你束吧。”
坐在妆台前,许羚拿着梳篦轻轻地将手上的丝梳顺,从上而下,温柔且虔诚。
时不时地看向桌上的铜镜,不出意外地与他对上了视线。
他好像一直在看她,从昨天到现在。
“不用一直盯着我看,我又不会跑了。”
“夫人貌美,为夫百看不厌。”
言祺祀应了一句,抬手抓住许羚的手,他看着镜中的许羚说道:“还望夫人能将我这满头的白藏起来一些,让我不至于如此配不上你。”
他还是为自己的年老而感到自卑了,可他不该如此啊。
许羚垂眸,眼中的悲伤被她尽力地压着,梳头的动作快了不少,也算是全了他说的话,结束时,白头看起来还真的少了不少。
“夫人,你上次替我束还是在我们成婚的第五年,这么久了,你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
许羚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言祺祀也像是随口一说的模样,没等到许羚的声音也没说什么。
他从位置上起身,目标明确地走到床边的一处木箱旁,他打开锁,从里头取出一件与他身上衣服相似的裙装来。
那匣子里还有很多,许羚只随意一瞥便可以知道,那都是他为自己准备的衣服。
殿中这样的匣子还有很多,以她对他的了解,怕是每一年裁做新衣都有她的一份。
“来,换上看看喜不喜欢?”
“言祺祀,今年是何年啊?”
她没有接下言祺祀的话,反而借此反问了回去,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不允许他有任何的逃避。
“今年,是永乐三三年。”
永乐是当初他们两人共同选定的年号,这她知道,所以永乐三三年,是说他已经登基了三十三年,也就是……她已经死了三十三年了。
“按皇后的规格,你一年可以有十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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