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了,许羚赶忙让人帮忙去分开。
在混乱中,卓琅已经带着她想要的消息靠近她。
“这清凉膏是一种提神醒脑的东西,广泛流于学子和贵族之间。
天阁是唯一出售清凉膏的地方,所以售价极贵,一盒就要五十两银子。”
许羚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卓琅,将他脸上的凝重和忧色尽收眼底。
习惯性地磨了磨手指,低声说道:“天阁的事先生知道多少?”
卓琅摇头,“我之前也没听说过,我让人去查。”
许羚点了点头,她看了眼人群并没有再管,转身回了客栈。
午后,卓琅带着消息来找许羚,两人围坐在桌前,看着桌面上的信纸,陷入沉默。
半晌,卓琅试探性地瞥了眼许羚,见她巍然不动的模样,挑眉伸手。
但在他的手指将将要碰到纸张的时候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按住了。
“先生,不要冲动啊。”
卓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在触及许羚那狡黠的笑容时又闭上了,颇有些稚气意味地抱胸甩头。
许羚干笑了几声,将纸张拿到手中工整地折了起来。
“卓先生也知道这天阁背后的势力很大,那单凭你我二人之力如何能与之抗衡?我知你是忧心那些学子,但小不忍则乱大谋,趁其现在还只在沧州境内有所动作,我们大可以借此与沈裴聊聊啊。”
“跟他能有什么好聊的,要找也该找他上边的那个。”
卓琅没好气地瞪了眼许羚,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时,突然愣了一下而后不可置信地收回了想端茶的手。
盛满茶水的杯盏倒在桌上,水痕瞬间布满了大半张桌子。
许羚见此,不由地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还好她早把那张纸给收了起来,不然现在就废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贤侄啊,不错。”
面对卓琅的赞赏,许羚厚脸皮地接下了。
天阁成立在沧州,以廉价的翠草为原料辅以特殊手法制成昂贵的清凉膏进行售卖,其所能得到的利润庞大,可谓见者眼红。
其后的仰仗不得而知,但恩王绝对有所插手,之前她还在好奇沧州的经济来源,现下明了了。
“欸,不能找恩王就算了,你为何说要找沈裴,他不是恩王的人吗?而且依我看沧州的展也是靠这个天阁,那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动它不得的。”
许羚笑盈盈的模样让人心烦,卓琅觑了她一眼便离开了房间。
人走后,许羚脸上的笑一下便消失无踪,她起身靠坐在窗前,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袖中,拿着信纸的那只手慢慢握紧,直到握不动了她这才松了手。
皱巴巴的纸团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纸张上记录着的便是天阁的具体位置,但既然已经决定不去管那拿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入夜,霞月将加急打造好的令牌送到了许羚手中,随之来的还有三洲的税款信息。
“郎君,负责押送税银的队伍已经过了天星关,那我们是不是也快要离开沧州了呀?”
“没错。”
许羚握着令牌的手指不由地紧了紧,状似无意地问道:“太子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见霞月摇头,许羚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罢了,总归他不会有事的。”
翌日初霁,安静的街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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