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的运气可真不好,先到那么久都没找到,而那姑娘才进去多久啊。
事情结束,回了房,灭了烛火,躺在床上的许羚出神地看着屋顶。
经此一事,她们要想再拿到那本册子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
恩王、天阁、春暖阁,这凌驾在沧州府顶上的三座大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其中开出一条路来?世上最大的权力非皇权莫属,能够压制恩王的只有皇宫内的人,如果恩王没了,那天阁与春暖阁的问题就好解决了,可是传言道春暖阁背后还有一个来自京城的依仗,万一她打草惊蛇了怎么办?而且这个依仗同恩王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次日午后,许羚躲着人再一次进了杳娘的屋子。
她这次的目标不是已经打草惊蛇的账册,而是那个天阁送来的秘药。
她翻找着妆匣,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瓷瓶,拧开后是霜白的膏体,闻起来的气息同清凉膏十分相似。
许羚细细分辨着其中的成分,不知为何身体内竟渐渐起了热,右腿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她及时扶住了桌子,但这样一来也出了不小的动静。
短短几息时间,她已经失了力气,浑身瘫软着倒下。
在黑暗袭来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绣着金线的裙角落在她的眼前。
“滴答”
“滴答——”
安静的环境中,渺小的水滴都能出巨大的声响。
许羚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只觉得浑身冰凉,身下的东西也是冰冷坚硬透着刺骨的寒意。
过了一会儿,脑子清醒了一点,她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一个很牢固的东西给绑住了。
再过了一会儿,手腕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正顺着她的手往下滑。
又过了一会儿,眼前终于不再晕,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周边的环境了。
这是一间石室,其中三面都是完整的石壁,看不出一丁点的缝隙,在墙角,固定着火把,是整个屋子内唯一光源所在。
许羚想,门的位置应该就在她脑袋指的这个方向,可惜她被绑着看不到。
身下这冰凉凉的东西看起来像块玉,但明眼瞧着还隐隐飘着的白汽,没搞错的话应该是块冰。
所以呢,她还活着为什么要躺在冰上。
许羚只觉得头疼,不经意地偏了下脑袋,那正渗着血的手腕便出现在她的视野内。
哦,懂了,难怪会觉得手上湿漉漉的呢?不过她的反应怎么这么迟钝了,已经被冻傻了吗?
许羚自嘲地笑了笑,但嘴角还没牵起便没了力气,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旋转了。
等她再有意识时,她是被药味给呛醒的。
许羚剧烈地咳嗽着,将原本已经喂进嘴里的药液都给吐了出来。
褐色的药汁顺着苍白的脸颊流到冰床上,而后又蜿蜒着落到地上,看起来迤逦极了。
但喂药的人可没什么欣赏美色的心情,他皱着眉,强硬地掰开许羚的嘴将剩下的半碗药给倒了进去。
他捂着许羚的嘴巴,等她将药咽下后才吐了口唾沫,满脸晦气地离开了。
寂静的空间内只剩下许羚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久久不停。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许羚张着满是苦涩的嘴巴,无声地嘶喊着。
喉咙一阵火热,连带着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痛苦。
脖间经脉胀起,本就纤细的脖子此时更显脆弱,仿佛只要随意一掐就能结束这一条美丽的生命。
放血的人又来了,他看都没看许羚一眼,只径直走来,用着一把一手长的匕在带着血痂的地方又重新划了一道。
沸腾的血液有了出口,张扬地涌出,离开主人的身体,落在一早就准备好的玉盒子内。
许羚因痛苦而皱着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舒展开来。
面上因咳嗽导致的红晕早已褪去,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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