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个屁,卷不动,卷出来还不是给有钱人打工的命!
到底是什么狗东西吓他家宝宝
魏时景冲完凉,穿着程酥白色的睡衣出来,原本宽松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紧。
程酥又翻出了冬天备用的被子和床单递给魏时景。
“自己上去铺床。”
“好嘞。”
魏时景开开心心地接过被子,就准备往程酥隔壁床铺上扔。
“等一下!
你能不能先把床板擦干净!”
半年没住人的床板上堆着厚厚的灰,程酥皱眉,不省心的玩意。
魏少爷脾气好得很,让擦就擦,拿着抹布站在凳子上就擦完了。
程酥没管他,自己去洗澡了。
魏时景瞧见程酥离开,狡黠一笑,鬼鬼祟祟地溜到程酥的桌面上,找到程酥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开机,打开某绿色软件,自己把自己加回来了。
做完一切后扫了一眼聊天主页,大部分都是群消息,没有发现异常。
魏时景安心地将程酥手机放回原处,盘腿坐在程酥的椅子上观察着程酥的一切。
章华大学的宿舍大部分是上床下桌的配置,桌边配有一个小衣柜。
程酥的桌面收拾得很整洁,就连书架上的书都是分颜色摆放好的。
程酥有一些轻微洁癖,还有强迫症,这性格这脾气,魏时景爱惨了。
魏时景轻轻地取了放在一旁的建筑模型,这是一个木雕的摆件,雕的是一个小小的城堡。
曾经被磕碎了的地方被程酥用胶补上了,但修补的技术再好,它也千疮百孔难复曾经。
程酥出来后,看见魏时景拿着那个木雕在看,也没有生气,看都没看他一眼。
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出吹风机插上电准备吹头发。
“过来,我给你吹。”
魏时景放下木雕,想了想,放在桌边不安全,这是程酥的命根子,自己死了那木雕都不能摔,于是又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回属于它的位置。
程酥没说话,白了他一眼,站得离他一米远,生怕被这个颠公缠上。
程酥也是真的了解他,魏时景果然又开始没醉也撒酒疯了,“你不让的话,我就在阳台拿喇叭跟你表白,引来几栋楼一起围观。”
程酥妥协了,魏时景就像拿捏了他的死穴,社恐遇上人来疯,所有用冷漠和孤僻堆积起来的防御机制都成了摆设,一个生怕被大家注意到,一个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
魏时景奸笑着扯过程酥按在椅子上后站在后面给他吹头发,一边吹一边想,好想把老婆抱进怀里啊,好想揉老婆的头发。
抱就不能抱的了,揉头发能揉。
魏时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上手了。
魏时景修长的五指插入了程酥柔软的发间,湿漉漉的水汽萦绕着,魏时景贪婪地呼吸着洗发水残留的草木清香。
程酥被他当猫一样撸得快睡着了,“吹好没?”
“好了。”
程酥抬头时,整张脸突然之间闯进魏时景的眼底,还有心底,魏时景忍不住放缓了声音。
听到魏时景的话以后,程酥拔了插头,将吹风机收好,放回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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