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景捉住程酥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着。
“酥酥……不要离开我……酥酥不能离开我,酥酥不见了,我会疯的……”
程酥觉得自己的手没洗,好脏,想把手收回来,但是魏时景的手劲很大,他抽不动。
程酥看着发疯的魏时景笑了,然后垫着脚尖亲了上去。
魏时景是个疯子,他也一样,所以他们凑成一对。
“魏时景,我腿站不住了,你换个地方发疯好不好?”
程酥腿上的石膏才拆了不到一周,骨头还脆弱着呢,现在承受着魏时景压过来的力量,根本站不住。
魏时景恢复了半点清明,抱着程酥在沙发上坐下,勾着程酥的舌头吮吸着口中津液。
程酥喘着气,一只手揪着魏时景的衣领,另一只手挂在魏时景脖子上,仍其索取,没有半分抵抗。
魏时景一边亲着老婆,一边脱老婆的上衣,细碎又浓烈地吻一路向下,种满了程酥全身。
“洗澡……”
程酥最终还是想抵抗一下,一身汗,好脏。
“好,我们去洗澡。”
魏时景声音嘶哑着,抱着程酥去了浴室。
结束后,程酥勾着魏时景的脖子躺在松软的床上,“还生气吗?”
“酥酥,及时回消息是做人男朋友的义务,不许再失联了。”
魏时景搂紧程酥,认真地说教。
“我不是你老婆吗?你该哄着我的,你怎么还敢生我的气?”
程酥伸手摸魏时景的耳朵,好想拧一下。
“酥酥,老公难道没有生气的自由吗?”
“有,当然有,气消了吗?气消了的话,明后天跟我去陪酿酿逛街,好难搞,她们三个话痨女孩子,话密到能把我淹死。”
作为东道主,招待客人时总不能一言不发嘛,有魏时景在,他就可以安心闭嘴当社恐了。
“呵,这种时候想起来利用我了?”
魏时景的手在程酥腰间拧了一下,没怎么用劲,但程酥轻哼了一声,很勾人。
“酥酥,再哄我一下。”
魏时景有些恃宠而骄,趁着老婆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得多捞些好处。
程酥拍了拍魏时景的头,“狗狗乖,睡觉觉了。”
“酥酥,我还不想睡。”
程酥在枕头下摸索着手机想定个闹钟,发现摸不到,好像在沙发上,既然如此,明早能不能起床,就听天由命了。
谁会对死党产生非分之想
虽然程酥睡了个懒觉,但是程酿也没能成功早起。
程酥和魏时景中午到酒店大堂时,程酿还在电话那头嚷着:“马上就好!
不要催!”
魏时景从程酥手里接过电话,“马上是化到哪里了?”
“到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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