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枫摇头说:“虚构的记忆里,一般不存在强烈的规则,很难成局,他的记忆被更改得并不多,甚至很有可能只是针对记忆中单独某一个人,所以操作起来极其困难。”
谈寂静了一会,突然道:“你知道那个被修改掉的人是谁。”
柯枫:“……”
别这么聪明好吗?
谈寂问:“我说错了?”
柯枫干巴巴的回答说:“没有。”
禾月狐疑的目光移了过来,在听劝的放弃思考之后,头晕的状态确实缓解了很多。
于是他弱弱的举手问道:“你们当面议论,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显然没有人考虑过执棋者本人的感受。
禾月犹豫着说:“我确实有一些东西想不起来了,大约是在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它们并不重要,就放任自己逐渐淡忘掉了,可是……”
可是从入局以来,就存在着诸多的违和感。
“为什么我明明是因为失恋受到打击,回忆里却全是来自家庭的规则?”
禾月说,“我原本以为自己很喜欢祁冽,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却根本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就好像他心中先有了喜欢某个人的感觉,再被套到祁冽身上一样,违和得本末倒置。
“何况,局里让我不能释怀的东西出现了这么多,却根本没有见到过祁……”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禾月一个激灵。
“里面有人吗?!”
一个谈寂听来嚣张到欠揍的声音,从门板的对面传了进来。
一直被当做背景音的电影,刚好播放到了最经典的片段,音响里隐约传出了“打打打打劫”
,和“把iq卡和eq卡都交出来”
。
禾月在柯枫克制不住的笑声里呆滞的站起身,打开了包厢的门。
门外的人大约和此时的禾月同岁,一头不羁的长发垂至肩膀处,身穿着一件棕色的卫衣,袖子却莫名破了一个大洞,胸前还沾着些不知名的深褐色的污迹。
“……祁冽?”
心上人如此狼狈,禾月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心疼,而且脸疼。
被自己打脸的感觉,真的很疼。
祁冽的突然来访,无疑使得包间里的三人异常紧张。
柯枫第一时间觉察到,身边的谈寂,就像是只发现了危险的小豹子一般,突然绷直了身子。
他伸手轻轻拉了对方一把,摇着头无声的说了句:“别过去。”
“……”
禾月有一段非常不确定的回忆。
那种感觉并不会显得很突兀,也许很多人都有过,一段过于久远的往事之中,包含了对日期、天气、见过的人、当天穿着的衣服等诸多细节的不确定。
他记得高一那个被允许白天出门的寒假里,自己经常约人来这家网吧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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