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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给蔡徵超送过去新年的祝福,顺带替管锌捎去一句感谢,随后把手机丢一旁和管锌一起看书。
新川的冬天冷,但爱你这件事发着高烧。
6
和蔡栀毓的见面安排在了初三。
这是原计划。
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的确见面了,只是反转了前因后果。
蔡栀毓摔了一跤,平时摔一跤也就算了,可她身体里还有一个身体。
管锌和靖岳是赶过去医院的,甚至没来得及买一束鲜花或者一篮水果。
“疼啊。”
蔡栀毓刚醒来就被蔡徵超敲脑门儿,人还没醒透,揉着额头喊疼。
蔡徵超看了蔡栀毓的检查报告不下十遍,现在还捏在手里,担心得要紧又不显山露水地表达,“嗬,原来你知道疼的啊!”
“哥,你很幼稚诶!”
蔡栀毓忍着不笑,因为牵扯到腹部会疼,却没忍住戳穿并嘲笑蔡徵超,这是她由小到大的乐趣。
到他们这一代,独生子女居多,堂的表的都和亲的一样的处,蔡徵超历来也疼蔡栀毓,当初孙天明就为自己的决定扎扎实实挨了蔡徵超一拳。
只是蔡徵超也没办法厘清其中的纠缠和纠结,他只是很纯粹以蔡栀毓堂兄的身份给了孙天明一拳。
他留给孙天明的两个警告更像是请求。
--别躲着她。
--别再伤害她。
门口有护士叫蔡徵超去查房,他应声,然后捏着蔡栀毓的鼻子让她乖一点。
听蔡栀毓嗯嗯声说“知道了”
他才放心--或许,他也并没有真的放心。
7
也好,把时间空间都留给他们。
本应该在别的地方见面的他们。
8
怎么不算缘分呢?管锌躺医院那天孙天明来了,蔡徵超来了,后来蔡栀毓也来了,只是没进到病房见着人。
同样的一拨人,只是不同的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不同的一个人。
“你算数不好算漏了,还有一个呢。”
蔡栀毓还是像他打趣蔡徵超那番的模样说话,相较之下孙天明的担忧挂在眉梢显得更为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