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来得及绝望太长时间,因为很快就到了他的戏份,煎熬再一次来临。
瓦尔迪边关告急,接到上头的指令,邵咸与徐南的军团被调往瓦尔迪,军队被分成大队和小队。
大队去拯救北区,小队去拯救南区。
南区有他们读时期的学校,有徐南的家人,北区什么都没有。
邵咸却将徐南分在了北区大队之中当医疗兵,后者忍无可忍,前往理论。
两人大吵一架,徐南离开前忍痛含泪,冷笑出声“老一辈有句话说的不错,父母不上的人都不值得交往,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为你与他们起争执。”
邵咸咬牙,固执开口“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不可以去南区。”
这涉及到军区机密,他不能说出口。
南区现在基本上已经被放弃,集合起来奔赴南区的小队都是做好准备去赴死的。
而南区的人民早已被转移出来,包括徐南的家人,这些人现在都在北区防空洞待着,所谓的南区只不过是给敌人的一个烟雾弹而已。
邵咸不说,徐南又怎么会懂。
他只满心以为这又是邵咸折磨自己的一个手段,如果说之前都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一次,邵咸真的将徐南伤的狠了。
军痞子们也不知道这个机密,他们为徐南抱不平,动用所有人脉关系将徐南塞入前往南区的小队之中。
这还拖了当初告发他们那人的福。
这人说,北区大队人多,作战危险,邵咸就是希望他死,才拼了命都要将他塞入北区。
徐南相信了,他与这人交换了军牌。
他去南区,这人前往北区。
曾经一切情分到今天,全数泯灭。
既然邵咸百般折磨他,应该是恨及了他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南一去不复回。
作战胜利的那一天,邵咸在指挥部坐立不安。
就连下属前来汇报南区队伍无人生还都没有撼动他半分,他满心焦急的等待着想要听到的消息。
直到下属汇报北区作战胜利,医疗队早就被他派去保护的军官们守护的严严实实,无一伤亡。
如此,他高高悬起的心才猛然落地。
喻安里做了一个推空气的动作,模拟推门。
瞧见本应该表演目瞪口呆,但此刻却面容纠结的肖琅,喻安里心中无奈。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真情实感的念着台词。
“你早就知道南区会全军覆没,还将我往那里派。
我救你的恩情就这么被你吃了”
“我是你救的吗”
在魏病衣的提醒下,肖琅露出十分具有违和感的冷笑表情,继续念着台词“你以为我当真昏迷了十几天,中途没有醒过”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
“呵,徐南照顾了我十几天,你掐着点换掉他,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