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张绣等人原本一脸轻松惬意,正准备朝着宛城进。
张绣手中还牵着极光的缰绳,众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然而,就在这时,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如雷鸣般的轰响,只见漫天烟尘滚滚,一支气势汹汹的骑兵如狂风暴雨般朝着他们席卷而来。
那骑兵来势之猛,度之快,宛如汹涌的波涛,大有将一切碾碎之势。
众人顿时愣住了,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错愕。
他们的目光纷纷投向马,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而潘凤与吴安国反应极快,两人一左一右如鬼魅般靠近张绣,各自伸出有力的大手,紧紧把住张绣的一只臂膀。
潘凤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张绣小儿,你这是要干什么?莫非你变节了?难道你想谋害将军不成?”
吴安国亦是满脸怒容,眼中寒光闪烁,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张辽和张任也不含糊,他们训练有素的身手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见他们迅翻身,几个箭步就跑到自己的战马身旁,然后如飞燕般轻盈地翻身上马。
张辽大喝一声:“全军备战!”
这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
众将士们听闻命令,立刻停下手中正在安扎营寨的活儿,迅而有序地开始准备作战。
从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和毫无慌乱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西凉军平日里训练有素,纪律严明。
张绣一听潘凤和吴安国的指责,顿时急红了眼,他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喊道:“胡说!
俺张绣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俺对将军忠心耿耿,怎么会有任何不良的心思?想必是城中的兄弟们担忧俺的安危,这才赶来查看。
你们莫要这般无端地辖制于俺,若是让骑兵真的冲击起来,咱们自家人打自家人,只会造成无谓的损伤!”
马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回过神来。
他皱了皱眉头,用脚轻轻踢了踢武安国和潘凤,大声说道:“松手!
松手!
张绣是自家兄弟,我们年轻之时便一起征战沙场,出生入死。
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他怎么会对我有什么恶毒的心思?你们休要再胡言乱语。”
武安国和潘凤虽然心有不甘,但又怎敢违抗马的命令,只得缓缓松开了手。
马看向张绣,目光中满是信任,说道:“阿绣,你去跟兄弟们说一下,让他们莫要慌张,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想必他们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可别因为误会而伤了和气。”
张绣此时羞恼至极,他感觉自己在将军和众将士面前丢了极大的面子。
他二话不说,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对着自己的亲卫队喊道:“走,咱们去拦住这群莽汉,别让他们冲动行事。”
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烟尘滚滚处,向着骑兵奔来的方向逆向疾驰而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决绝与坚定。
胡车儿正带着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冲锋,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突然,他隐约看到前方仿佛是少主张绣的身影,正带着亲卫队气势汹汹地朝着自己这边反向冲来。
胡车儿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
他急忙扯着嗓子下令,要大军迅调转方向,朝着马阵营的侧翼缓缓冲去,同时不断呼喊让士兵们减缓马,避免因度过快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