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和秦准白的关系陷入怪圈,晚上两个人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交流却极少,极有默契背对背睡觉。
第二天早上总是她在他怀抱里面醒过来,他自然揽着她。
两个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不正常,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出来,各自回家,维持着表明上的平和。
秦准白也不再来接苏妙妙,苏妙妙也渐渐习惯下班走路五分钟到地铁站,出地铁站再走十分钟到家,只是在出大厦时候还是会不自觉朝着秦准白经常停车的方向看过去,空空如也。
如同她此刻的心,突然空下来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填补。
起先两个人相视无语苏妙妙会觉得尴尬,关于那天的事情两个人都不再提起。
苏妙妙苦笑一声,她想要提起连对象都没有,不知是否是错觉,秦准白最近经常夜不归宿,或者是出差或者是在别人家借宿吧,苏妙妙只能这么乐观地想。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大抵就是这样,忽冷忽热只有抵抗力强的人才不会被这种变化而影响。
婚姻,也许是束缚,但是对不在乎的人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不需要交代去处不用回答归期。
如苏妙妙和秦准白,他不说她不问。
今天下班她并不急着回去,家里面也是满室冷清,就连窗帘都只能在空中跳着寂寞无人理解的舞。
在出地铁不远处有条小吃街,苏妙妙和康蕊茜以前经常会打车来这里吃,住在这里之后吃的次数反而少了,因为秦准白说不卫生,宁愿在家看她吃满锅红彤彤的火锅都不让她出门来这里吃。
呵呵,多难得今天没人管她,她可以随心所欲吃,不被秦准白管着的苏妙妙。
十串鱿鱼一盒麻辣烫在手,苏妙妙提着东西坐在马路边的花坛上开吃。
味道还是依旧,苏妙妙一串一串不断往嘴巴里面送却觉得味同嚼蜡。
麻辣烫是刚出锅很热,苏妙妙刚吸溜一口被碗里面的辣椒呛到,她弯腰剧烈咳嗽,辣椒好像贴在她喉咙一样,吐不出咽不下,很快眼睛就被一层水雾遮住视线。
在模糊中,一瓶水递到面前,苏妙妙顺着水看上起,一个男人的脸,陌生男人的脸站在面前。
苏妙妙疑惑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她脸上还挂着被咳出来的眼泪,披散在身后的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几缕掠过她眼睛扰乱她的眼睛,她眨巴下眼睛说,“我不认识你。”
“很巧,我也不认识你。”
那人把水放在苏妙妙身边的地上,他在旁边坐下来,却不再开口说话。
苏妙妙把乱飞的头发整理好,再看看手里面的食物终是下不了口就放在身边,路灯已经亮起,这条路上不乏亲昵情侣也有像苏妙妙一样是下班经过这里的独自一人,不远处的一对情侣共用一碗鱼丸,男的不算英俊女的也没惊艳之色,苏妙妙却盯着两人看了很久,直到两个人手拉手离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