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入漩涡,不愿也不能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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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彻睡得很沉,6娆惊异于他的克制和隐忍,哪怕得到了她的默许,他也做不出一丝出格的事。
他永远那么循规蹈矩,像是小心翼翼地用触角触碰她。
6娆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被身侧的人拉住了手臂,她回过头,却现他并没有醒,眼睛仍紧紧闭着。
“不要和他结婚”
他含糊不清地呢喃。
“什么?”
6娆凑近了问,“我和谁结婚了?”
杨彻没有回答,好像在梦里,他也不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一般。
6娆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要结婚了,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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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灯的监控室里昏暗无比,整面墙的监控屏幕散着近乎惨白的光。
6娆出门时偷走了杨彻口袋里的烟,她原本不想抽了,但他管着她,她反而叛逆起来。
宴会负责人王忠在她跟前死死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吭。
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遮盖住了若有似无的暧昧红痕,就算她真露出来,旁人也不一定敢看。
她抖落烟灰,吐出一口雾,似乎是在叹气。
“你这个地方能办这么些年,花了我多少钱?你但凡向我开口,我有一次含糊过么?我用不着你次次邀请我上台讲话,但你也不能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来吧?”
她抬眸,眼底含着并不强烈的怒火,房间内落针可闻,王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接着她问,“怎么?你找到了别的靠山?想借我的花献佛?”
王忠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会呢!
6总,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带来的人啊!
况且上次出了那个事以后,我们真不敢这么干了,真的!
上面查得紧,我们只会比客人更怕出问题,更何况是您的人!”
王忠欲哭无泪,前两年他确实收过钱办过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客人不在意,也就揭过了,后来惹上了一个不好招惹的,把事情闹得有点大,息事宁人后他便处处谨慎,不敢再冒这个风险,怎么可能往6娆身上动歪心思?毕竟她更是出了名的难对付,谁敢惹得她不痛快?
这时,一旁王忠的手下在监控器前抬起头,小声说:“老老大,找到了。”
王忠急忙凑过去时,6娆也转过身向屏幕上看去。
只见屏幕中央的杨彻放下香槟杯,站起身时已经有些身形不稳,这时一个身着晚礼服的女宾客凑到他跟前来,和他拉扯了一阵,要扶他回去,但杨彻非常抗拒旁人靠近,挥开那人紧贴上来的手臂,独自向宴会厅的大门走去,那女人似乎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只能作罢。
这时王忠指着屏幕上的女人,有些激动地说:“6总,这这个人根本不是岛上的客人!
我根本没见过她!”
听了这话,6娆不由得皱起眉,重新看回屏幕上那张略模糊的脸。
这个人,她也没见过,不是扈北的人。
而且她很谨慎,离开这一处的摄像头以后,再没在其他地方出现过,应该不是普通混进来的宾客。
如果真是和她有仇的人,何必对杨彻下手呢?给杨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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