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嘭——
牢卒推搡着胡亥,将他粗鲁的推进牢房,狠狠一关门。
“啐!
这年头,刺客顽得可真花啊,连幼公?子都敢冒充!”
“就是?啊,咱怎么没长?一张公?子的脸面,好歹享几天清福呢!”
“得了罢,冒充宗室血脉,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都是?轻的,没听说么,要?处以极刑,说不定?要?割肉拆骨,死得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嘶……”
胡亥被推入牢房,胳膊戳在地上,摔得生疼,爬起来一看,登时青了一大片,白皙的手臂上又红又紫,又青又肿,异常刺目扎眼。
“哈哈哈!”
一阵笑声从隔壁的牢房传来。
胡亥顺着声音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竟然与韩谈做了“邻居”
!
那在隔壁狂笑的,可不正是?韩谈么?
韩谈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直疼,道:“胡亥,你也有今日??”
胡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将刚才验身弄的乱七八糟的衣袍重新穿好,这才道:“谈谈,你可不厚道,竟然阴我。”
“哦?”
韩谈装傻充愣道:“你说甚么,我怎么听不懂?”
胡亥道:“我本以为你的小?伎俩已?经用完了,真没想到,原来你挖了这么多坑,在这牢狱之中,还能搞出如此之多的花活儿,如今看来,你与那些没脑子的六国之人,还真是?不一样。”
韩谈冷笑:“不要?将我与那些庸人相提并论,如何,服了么,小?公?子?”
“哦——是?了,”
韩谈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险些忘了,你已?然不是?甚么秦廷幼公?子,真真儿是?一出好戏,精彩,万分精彩呐!”
韩谈抚掌,道:“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甚么秦廷的小?公?子,失去君父的宠爱,兄长?的怜惜,会有人顶替你,日?日?在你的父亲与兄长?跟前撒娇,而你,一无所有,终究是?一只可怜虫……”
册封储君
“公子……”
“幼公子!”
胡亥在圄犴之中睡了一觉,别看牢狱之中阴暗潮湿,然胡亥实在?太困了,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睡得十足香甜。
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急促的呼喊。
“哥,公子怎么还不醒,不会出事儿罢?”
“唔……?”
胡亥迷茫的睁开双眼,眨了眨眼睛,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流下来的口涎。
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焦急的人影,是章邯和章平兄弟二人。
章平急切的道:“幼公子,你终于醒了!
没?事罢?”
胡亥眨了眨眼睛,道:“你们怎么来了,我方?才睡得?太沉,没?听见你唤我。”
“呼——”
章平狠狠松了一口气,道:“原幼公子你是睡得?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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