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章平点头?道:“请长公子?放心!”
胡亥摸着下巴道:“这个?韩诏,虽没有讨得好处,可实在可恶,他若真的偷盗了甚么舆图,甚么军机去?,届时在君父面前,那些子?嚼舌根的老臣又要对哥哥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如今泰山封禅堪堪结束,正是哥哥表现的重要之?机,必须得惩治韩诏一番,亥儿才能消气。”
若是韩诏真的在扶苏眼皮子?底下偷盗了军机,这可是严重的渎职,扶苏绝对会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胡亥心道,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又要步上秦二世的轨迹?
胡亥眼眸乱转,似乎想到了甚么:“哥哥,亥儿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教训教训他。”
章平一看?胡亥那眼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知?幼公子?又想到了甚么阴损的法子?。
【觉得你很可爱的兄长扶苏】
扶苏的眼神则是化不开的宠溺,微笑道:“亥儿想怎么顽,便?怎么顽。”
“哥哥待亥儿真好!”
胡亥歪头?在扶苏怀里蹭了蹭,哥哥的大胸好厉害哦!
撒娇道:“哥哥最?——好了!”
“咦!”
章平扶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
【被你恶心到的章平】
翌日清晨,队伍按照原定计划,开拔启程,追赶前方的大部队。
昨日章平用韩诏赠送的宝剑,给韩诏开了一口子?,韩诏回去?之?后也不好声张,生怕旁人知?晓刺客便?是他,只是简单的包扎,今日一早,还要装作没事人似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胡亥舒舒服服的坐在辒辌车上,扶苏因着知?晓了韩诏不安好心,生怕他对胡亥不利,因此今日便?没有骑马,也跟着胡亥一起坐在辒辌车中,时时刻刻守着宝贝弟弟才能安心。
胡亥打起车帘子?,双手托腮架在辒辌车的窗子?上,朗声:“咦?韩长公子?昨夜是不是没有睡好,这气色不好看?呀?”
“没、没!”
韩诏连忙道:“幼公子?说笑了,敝人歇息的甚好、甚好!”
“是嘛?”
胡亥摆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道:“那便?奇怪了,昨日里营地闹刺客,韩长公子?难道没有听到动静?沸沸扬扬的。”
“这……”
韩诏脸色变了变,那个?刺客,分明便?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没听到动静?
胡亥哈哈一笑,道:“我知?了!
韩长公子?一定睡的很死,因此没听见,对也不对?”
韩诏根本笑不出来,硬生生挤出微笑:“对……幼公子?说的……说得对。”
胡亥道:“这般说来,韩长公子?是歇息的很好喽?”
“好,自?然是好的。”
韩诏干笑:“长公子?与幼公子?为人亲和?,待敝人热络,便?像是……像是一家子?人,敝人宾至如归,歇息的自?然是好的。”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