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
哦吼,差点忽略了哥哥,便?宜哥哥又在暗搓搓吃醋了。
胡亥刚想要安抚一下?暗戳戳吃醋的哥哥,便?听到?有寺人通传。
“皇帝驾至——”
胡亥眨巴了两下?眼目:“君父?”
原胡亥昏迷的两日,大部队已然与嬴政的扈行队伍汇合,这里乃是扈行的大营。
哗啦——
帐帘子?被打了起来,嬴政在寺人的簇拥之下?,步入营帐。
“亥儿醒了?”
嬴政道。
胡亥挣扎着坐起来,自然了,只是做做模样儿罢了,毕竟胡亥受伤太重,疼得?厉害,他又不?是甚么猛将,自然不?可能带伤作礼。
“不?必多礼了。”
嬴政很给面子?的道:“躺着便?好?,朕来看看你。”
“多谢君父。”
胡亥虚弱的呼呼喘着气,又重新躺了回去。
嬴政来到?榻边,坐了下?来,给胡亥掖了掖本便?很整齐的锦被,幽幽的道:“朕有几句体己话儿,想要单独与亥儿说一说,你们都退下?。”
“敬诺。”
章氏兄弟并着韩谈准备退下?。
嬴政转头道:“扶苏也先退下?。”
扶苏似乎有些意外,君父要与幼弟单独谈话,需要避讳自己,也不?知要说些甚么。
“敬诺,君父。”
扶苏应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营帐中只剩下?胡亥与嬴政二人。
胡亥有些许的紧张,和?便?宜爸爸独处一室,怎能不?紧张?尤其是这个便?宜爸爸,还是重生版本的秦始皇!
胡亥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嬴政头顶的方向,想要看看标签,刚一抬头,已然很是谨慎,还是被嬴政逮住了目光。
嬴政也往上看了一眼,微笑道:“亥儿,又在看甚么?”
“没……”
胡亥赶紧低下?头,乖巧的都不?敢撒娇,一板一眼的,生怕多说多错。
撒娇这套用在哥哥身上,那是百试不?爽,但是用在便?宜爸爸身上,很可能顽脱啊!
还是不?要浪的好?。
嬴政笑道:“不?必紧张,亥儿可是功臣呢,你这番苦肉计,直接收服了韩谈与他的旧部,可谓妙极,真真儿不?愧是……朕的儿子?。”
胡亥听他话里有话,分明在强调“朕的儿子?”
。
其实日前,胡亥与嬴政已然说开了,在嬴政面前,胡亥早就掉马了,马甲扒得?干干净净,嬴政已知晓,胡亥并不?是真正的公子?胡亥。
胡亥干脆破罐子?破摔,真诚的道:“不?瞒君父,其实……其实亥儿这并非甚么苦肉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