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也不能闲着,光靠这两千人的骑兵想搞突袭简直是做梦,因此需要我们这边的配合。
将军务必要对士兵们做好动员,因为我们兵少,所以为了胜利必须做好孤注一掷的准备,很可能要全城出动。
到时将军可将队伍分成三路,左右两翼多带弓箭,攻打敌人两侧的营寨,但且记只可远距离袭扰不可硬拼。
但中间的队伍为主力,则是务必取下中间的两座敌营,但取得后不必恋战,应插进去直捣主营,配合骑兵拿下主营后,敌人便是有再多兵马也只如一盘散沙样没有战斗力了。”
听完我这一番部署,齐巴赫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赞许的点点头说:“神使大人所言甚是,不论敌人数量有多少,只要将他们的大营打掉就都没戏了。
但不知我军何时出为好?”
我心中好笑,说这还要问我吗?你这大将应该清楚的啊!
但仍说道:“方伯亚将军不是说他们三个时辰就能绕到敌人后面去吗?只要算准时间趁夜悄悄过去,相机起进攻就行。”
齐巴赫点点头对我施以躬身礼,然后请人安排我们下去休息。
我见现在阵前无事,自己也有些疲倦,也就与安晓怡随士兵带路回房休息。
等进来了房间,我就一下躺在床上,高喊道:“啊!
可真是累死我啦!”
安晓怡随我进来,见我这副模样,不觉好笑说:“又没见到你干活,也没见你冲锋,你累什么啊?”
“我心累啊!
这出谋划策不全靠脑子嘛!”
我从床上坐起来问晓怡,“哎,刚才我运筹帷幄的那个方案,你看怎么样?”
安晓怡皱着眉头说:“我对打仗可是一窍不通的,就是听的像那么回事。
不过我看那位将军并没反对,或是不错。”
“那位将军,”
我知道安晓怡说的是齐巴赫,便摇摇头笑道:“我现在实在是怀疑他这个将军的能力,身为一方镇守竟连地名都不知道,而且就连出击时机这么个小问题也不知道,还事事请示。
真笑死人了。”
“是吗?”
安晓怡若有所思的想想说,“我倒不认为,那位将军既然能在这座要塞同敌人抗衡那么久,必是有点本事。
之所以要事事请示于你,恐怕只是为官之道吧,或许还应说他聪明才对。”
我一听愣了,忙问:“什么为官之道?”
安晓怡莞尔一笑说:“我也不清楚,只是随便猜猜。
我想可能那位将军对这次的战斗没有信心吧,但身为守将也没办法,好在有了你这个替他出头的人,他便可将全部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反正你是神使国王不能拿你怎样,当然也得不了国王奖赏。
换句话说,这次战斗胜利,奖赏归他,如果失败,责任在你。”
“靠!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哑然,心想还真看不出那个叫齐巴赫的人会有这心思,这不成拿老子当盾牌了吗?
却听见安晓怡哀叹一声,瞅瞅我,想说话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我是比你大了几岁,不枉你这一路叫我姐,既然是你的姐,所以请允许我说你几句。
你这个人个性张扬,表现欲强,这其实并没什么不好,但人心叵测,就如同这当官的,无论他是文是武,是好是坏,自身都有为自己考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