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郝家每一代都是特案队的领头羊。”
白酥酥没想到,郝枫竟有这么一段来历,实在让人惊讶。
张飞云手指间的名片停了下来,踱到一旁笑着说:“丰达现在嘴硬,可要是郝枫出手,他就得开口了。”
白酥酥这才反应过来,张飞云之前说的郝家老祖宗用的啥邪门道术,能让死人说话!
更何况,在那个时代,人们更看重后代,自己死了哪还可能泄露不利于子孙的消息呢?
见白酥酥一脸震惊,张飞云脸上掠过一丝严肃。
如今这世道,邪门歪道并非全在暗处,看结果不论初衷,若结果是好的,只能说手段欠妥罢了。
小房间里,丰达的惨叫连连不断。
外面的队员对队长的手法心存敬畏。
“我测了,丰达的尖叫声比之前的高了十五分贝,而且持续时间多了三分钟,看来队长的本事又精进了。”
一个新来的女队员小声说道。
她本以为能成为郝枫手下的队员是件激动人心的事,甚至幻想过办公室恋情,恨不得马上表白。
直到有一天抓回一个道士,郝枫审讯时那手段,吓得她差点辞职不干。
边上男队员翻了个白眼:“队长哪次不是更上一层楼,别磨叽了,你那份活还没干完呢。
被队长抓到,别说我不帮你。”
女队员十分无奈,烦躁地挠了挠头:“我这才来一年,就让我对付鬼将,队长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说完,她回到岗位上。
紧接着,郝枫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众人隐约见到原本狂妄的丰达,此刻已瘫软在椅上,若非手铐锁着,怕是要滑到地上了!
郝枫拨通一个号码。
“张天师,闻名已久。”
电话那头,张飞云笑道:“郝队长动作真快。”
郝枫稍显惊讶,随即想到对方的能耐,仅凭一个电话就能辨明身份,倒也正常。
“刚才酥酥给了我您的名片,我现在就用这个号码打给您了。”
张飞云似乎猜到了郝枫的疑惑,解释一番后又问:
“郝队长从丰达那里问出什么了吗?”
郝枫顿了顿,回答:“这事得当面谈,不知张天师是否介意我去趟神农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