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没有关注身后的动静,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一个卖花环的摊子上。
一个棕黄肤色的女人正在专注地编织花环,她的手法娴熟老道,不到一分钟就能编好一个绚丽多彩的夏花头环。
谢菲尔德给安娜买了一个花环。
她立马戴在了头上,一条腿往后一划,对他做了个芭蕾舞演员谢幕的屈膝礼。
这是一个典型的美丽的欧洲小镇,红色的砖房积木似的分布在种满树木的山脚,周围有零碎的庄稼地,和一个镜子般静谧的蓝色湖泊。
他们路过那里时,安娜毫无情趣且庆幸地说,他们幸好不是住在那儿,不然可能会被有长长的口器的蚊子叮出无数个大包。
说着,她捋起自己的袖子,把那个掐十字也无法止痒的肿块给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揉了揉她的脑袋,去杂货店买了一瓶驱蚊液,以免他的小情人再受蚊子的侵扰。
与此同时,镇上来了一对古怪夫妇的传闻,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所有在集市里见过他们的人都认为,这对夫妇古怪到了极点妻子像好莱坞明星那样漂亮,丈夫虽然相貌俊美,却像个中年人甚至可能已经不是中年人了。
金发女孩出于妒忌,添油加醋地对周围人说了很多安娜的坏话。
她说安娜非常傲慢,不起她乡村女孩的身份,跟她的丈夫一起讽刺她身上家禽的气味;还说安娜是个放荡的姑娘,故意露出自己的胸罩勾引她的男朋友,幸好她对她的男朋友还算有威慑力,把他从罪恶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的周围人除了她的男朋友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开始厌恶起素未谋面的安娜来。
安娜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她正在观赏谢菲尔德下厨。
他穿着格子图案的围裙,将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手臂,动作利落地打碎鸡蛋,煎出一个鲜嫩可口的煎蛋。
之所以说是“鲜嫩”
,是因为用勺子轻轻一戳蛋黄,就能戳出清亮的、暖黄色的流心。
安娜得直吞口水,两只膝盖不停地磨来蹭去,想要抢走谢菲尔德手上的盘子“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然而,那个老家伙却把这个完美的流心蛋倒回了煎锅,彻底煎熟以后,才盛进盘子里递给她。
安娜接过盘子,鼓起双腮,抱怨着说道“坏人,我想吃那个流心的,为什么不让我吃”
“这里不是家里,生鸡蛋可能有沙门氏菌,小傻瓜。”
谢菲尔德用湿毛巾擦了擦手,继续下厨,都是安娜喜欢的油煎口味,比如煎培根、芝士焗虾、浇了牛油和黑椒汁的牛腿肉等。
他自己的口味则比较寡淡,用橄榄油煎了一下剩下的、没有腌制的虾仁,夹在生菜、玉米粒和面包里,再倒一小杯威士忌加水,就算晚餐了。
不过,他虽然吃得清淡,食量却不小,跟安娜脸蛋儿差不多大小的三明治,吃了两个才停下。
吃完以后,安娜把餐盘放进水槽里,就开始催促他出门散步回来的时候,她见一个木屋酒馆,流溢着墨绿色和淡紫色的灯光,一个戴着红领结的黑人在台上低声吟唱,不少本地人坐在那儿喝酒聊天,她迫不及待想去听听在聊些什么。
在安娜的催促下,谢菲尔德快速地洗完了碗恐怕全世界的人都想不到,他如此宠小自己四十多岁的妻子,不仅给她做饭、洗碗,有时候还会帮她按摩表演结束后酸痛的四肢。
酒馆离这幢房子不远,不到两百米的距离。
一路上,不知为什么,安娜总觉得周围人的眼神非常奇怪,向她的时候莫名警惕。
她是个受欢迎的姑娘,很少受到这样的待遇,离那个酒馆越近,这种被排斥的感觉越明显,终于,她在酒馆的门口找到了答案。
“是的,那女孩绝对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我妈妈说那个老家伙手上戴的戒指非常、非常、非常值钱,我爸爸当一辈子的机械工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如果不是为了钱,她为什么要跟一个老头子在一起呢而且,你不知道她多骚,故意伸懒腰让我男朋友见她的胸罩我们都是好女孩,你会穿那么短的衣服,让陌生男人见自己的胸罩吗不会吧,所以我说她是个坏女孩。”
金发女孩刚说完,就对上了安娜的眼睛,受惊吓似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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