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被马平这句话说一愣,他看了看马平的手,好家伙,只能用皮糙肉厚来形容。
当初张健把马平带到东升家门口时候,知道这事儿绝对闹大了,转念就选择了跑路,可他刚把钱箱的钱装进兜里,就被马平手下,虎子跟拦个正着。
后来,张健一直被马平藏在城东。
为了拉拢张健,马平甚至让自己的妹妹配合自己演戏,为了从张健嘴里套出关于许瀚龙的所有信息。
可这个张健也不傻,张口闭口就是条件。
没有办法,马平就推荐张健去郭栋梁那去玩牌,并且告知张健:有事儿你提我就行了,放心,输得钱,都算我马平身上。
不过现在,张健对自己已经没了价值。
马平自然而然没有什么好脾气对待他。
要是马平派人打听许瀚龙,会费点钱,而且去城西打听许瀚龙。
万一走漏风声,就会给许瀚龙对自己下手的机会。
有理与没理,有的时候,会耽误自己在道上的口碑。
“你看我干什么?还想摸老子的手啊?”
马平冷着脸,冲着张健就是一顿痛斥。
“平哥,咱们可是说好的。
我告诉你许瀚龙的事儿,你帮我把郭栋梁的账平了。
现在许瀚龙也在满大街找我,郭栋梁也是。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不能这样吧?”
马平闻言,看向张健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即便是白天,圆梦舞厅照样被音乐环绕。
马平点了根烟,冷笑着反问:“他们找不找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健,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就像一条狗,而且还是不忠心的那条狗。”
张健听马平如此侮辱自己,他也有点恼怒,一拍桌子,指着鼻子直接开喷:“马平。
你觉得许瀚龙就那么好斗吗?你惹了他你会倒大霉的,别怪我没告诉你。
你信不信我就找龙哥把事情的始末全都说了?”
马平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张健,其实我要是不跟许瀚龙是仇人的话,我宁可跟他成为朋友。
都不会看你一眼,你出了事儿,许瀚龙二话不说的帮你。
结果你呢?连你妹妹的学校都是人家办的。
你还想当大哥?你兜里那块钱,够吗?”
“还有,我告诉你。
我不仅找人打了许瀚龙的兄弟,我还找人把郭栋梁的那赌窝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