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两人快行来,女孩肩头缠着紫纱,身上血迹斑斑,被她扶着的人形容狼狈,左半边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
“谢霓虹?!”
“狗太子?!”
谢霓虹一脸惊喜,和谢令书相携而来,见承昀脸色古怪,这才回神,尴尬道:“不对,承昀太子,官府的人在追杀我们!”
“官府?”
“听说是京都府的人,非说我们两个外乡人和亓国间客有往来!”
来不及多说,温别桑已经跑过去扶住谢令书,道:“先进去再说。”
左厢房,楼招子正在为谢令书处理着伤口,道:“还好没有伤及内脏,就是失血过多,可能会随时昏厥,这两天最好卧床休息,再吃点补品。”
谢霓虹给哥哥擦着汗,温别桑在一旁看着,皱眉道:“你武功应当能与承昀一较高下,京都府的官兵怎么可能伤的了你?”
谢令书虚弱道:“其中一个人武功很高,剑法刁钻,一直蒙着面,每一次出手都是杀招。”
谢霓虹道:“怪我,要不是我跟
他们纠缠,哥也不会……”
承昀打断了她:“看得出是什么流派吗?”
“我瞧着像是蛇手剑。”
楼招子手下一顿,承昀也看了他一眼,道:“蛇手剑,不是东海那边的功法吗?”
“是。”
谢令书道:“但他绝对不是东海的人。”
“东海那边一向不参与凡俗之事。”
楼招子道:“我们大梁有人去东海学艺吗?”
“不一定是梁人。”
承昀道:“我倒是听说,沈如风上位之后,当年的许多世家都开始没落,为了重新获得重视,这些人里会派出一些子弟去东海学艺,以装点门楣。”
“不确定是哪个世家的。”
谢令书道:“但那双眼睛……淬了毒一样,这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你们一定要当心。”
谢令书失血过多,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谢霓虹守在身边,楼招子也短暂搬到了隔壁。
温别桑随承昀一起回到寝殿,围着火炉坐下,神色冷硬。
承昀坐在他对面,道:“应该是周苍术那边出手了,这两天,我们就要准备跟他们告别了。”
温别桑点头,道:“亓国不会希望谢令书留在盛京,他走是必然的。”
“其实……这谢令书,人也挺好的。”
承昀将手在火炉上烤着,半真半假地道:“人长得斯斯文文,说话也客客气气,但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