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见弘昼不为动容,纤袅如欲火焚身般难耐。
弘昼将考卷放在书桌上,坐下,又继续看。
弘昼看起来没有怒意,也没有笑容,让纤袅十分紧张。
纤袅本来以为弘昼不满意,只好轻声道:
“我再去重新写一篇……”
“不,很好,非常好!”
弘昼抱住纤袅,“你通过《诗经》想到《礼记》,算是融会贯通。
杏雨虽然写得不错,但是也有很多理解误区,比如‘敬慎威仪’的‘敬’字,并不是尊敬、孝敬一类的意思,在这一点你比杏雨有所进步,你看她有两段都提到了‘敬’,说明她认为这个字是重点,而你主要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四个角度来论述,这很好。
当然,你若是仔细就不难现,《诗经》里面除了‘敬慎威仪,以近有德’,还有‘敬慎威仪,维民之则’等句,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读一读。
不过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完善,毕竟这文章最多也只是一个秀才的水平。”
“我知道了。”
纤袅轻轻一笑,“听你的,以后我一定好好念书。”
八月廿一,雍正染病,却也依旧批阅奏折,为不耽误其事,竟延误就医。
雍正召集张廷玉、鄂尔泰等重臣以及弘历与弘昼于圆明园九州清晏,却不曾想雍正忽然病体加重,生命垂危,临终前让弘昼与弘昼进殿。
见雍正已经白苍苍,脸上布满皱纹,眼中红血丝如此刺眼。
二位皇子忍不住握住雍正的手,都已经声泪俱下。
“弘昼,我记得你的福晋身怀六甲,让她别跪了,当年年氏就是因为先帝去世一直跪在那里把孩子给跪没了,最后落下病根……阿玛马上就要殡天了,这江山,我放不下,必将托付于新君。
待朕去后,张廷玉和鄂尔泰会取下册立新君的圣旨。
我膝下只有你们二位长大成人的皇子,弘曕还年幼,我希望你们可以兄友弟恭,保我大清江山之永固……”
忽然雍正吐出一口鲜血,慌得二位皇子连忙拿出手帕,雍正摇摇头,躺在床上,但是却紧紧握住两个儿子的手:“我在位十三年,并没有像先帝一样开创盛世,却得到一身骂名,那次亲审曾静,他列我十大罪状,说我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诛忠,任佞,这怎不是道听途说?说我用人参汤毒杀先帝,说我篡改遗诏,说我逼得皇太后撞柱而死,说我杀兄屠弟……我从来没有做过,为什么世人那样看待我?我算是一个好皇帝吗?”
“您为大清鞠躬尽瘁,当得千古一帝啊!”
弘昼已经泣不成声,“那些小人就是污蔑您,您勤政爱民,朝乾夕惕,您是最好的皇帝!”
“汗阿玛,大清没有您不行啊!”
弘历也已经泣不成声,“您龙体康健,不会有事的。”
“生死在天……我要去问一问列祖列宗,我到底算不算是……”
忽然,雍正的手无力了。
任凭弘历与弘昼如何呼喊,雍正也没有醒来。
此时已经是廿三日子时,太医连忙赶到,可惜阳寿已尽,终年五十七岁。
“皇上驾崩了——”
李德全哀嚎高喊。
一瞬间,九州清晏前跪着的嫔妃、公主、福晋、命妇、诸王及大臣都哭嚎起来。
纤袅本怀有身孕,如今也跪在地上,跪了许久,若非一旁琐玥扶着早就倒下。
闻此噩耗,竟都哭起来。
琐玥和纤袅互相搀扶着,也泣不成声。
此时张廷玉与鄂尔泰拿出圣遗诏交给李德全,李德全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遗诏:
“谕曰:……宝亲王皇四子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圣祖皇考于诸孙之中,最为钟爱,抚养宫中,恩逾常格,雍正元年八月朕于乾清宫召诸王、满汉大臣入见,面谕以建储一事,亲书谕旨,加以密封,收藏于乾清宫最高之处,即立弘历为皇太子之旨也。
其后仍封亲王者,盖令备位藩封,谙习政事,以增广识见,今既遭大事,著继朕登极,即皇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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