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我等着看好戏呢。”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
一路颠簸的马车,总算把李贤送回贤王府。
“王爷回来了。”
得知贤王回家,张成这个老管家亲自出门迎接。
“恩,管家辛苦了,家里没事儿吧?”
张管家应声,“没什么事,不过魏公公传出话来,让殿下明日一早去宫里一趟,说陛下有事儿要问你。”
“你猜什么事?”
张管家诚惶诚恐,“老奴就是个奴才,陛下的心思那是奴才可以揣摩,请王爷恕罪。”
李贤指着向心兰交待。
“叫两个人把这花弄到书房,完事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张管家命人将向心兰送到书房摆好,撤去下人自己留在屋里。
“王爷有什么事吩咐?”
李贤招手,“过来坐下。”
张管家扑通一声跪下,“老奴万万不敢,老奴在王府有口吃的已是万谢,怎敢坐在王爷面前。”
李贤笑笑,“行了,你不愿意坐就站着。”
“我知道,你是郝大人安在我身边眼线。”
听这话,张管家又一次扑通跪下,这次还磕了头。
“请王爷明察,老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不由己,但老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调查过他的李贤,嘿嘿一笑。
“行了,郝大人都死了,你就是想告密,恐怕都没对象。”
“我听说你有个儿子,因为生了恶疾而常年卧病在床。”
自己的家世眼前的王爷竟然都了如指掌。
张管家真感觉后背出汗,这位王爷与外界的传闻截然不同。
“是,兴许是老奴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让我儿生了这么奇怪的病。”
“那为何不请太医院去看看?”
“王爷说笑,老奴哪有这样的资格请动太医院的上医?”
“这样吧,我这刚好没什么事情,你领路我去看看。”
张管家身子一颤,“这,这,万万不可呀,王爷身份尊贵怎么能去老奴府里,老奴罪不敢当,罪不敢当啊。”
这老头动不动就给自己下跪,把李贤弄得急眼。
“我说行就行,我是你主子,净他妈扯这些没用的屁话。”
“以后这些繁文缛节在府中就省了,传下去见到我不用跪,你们不嫌烦我都嫌累。”
“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