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乔言讷今晚来此的目的,逃不过“兴师问罪”
四个字。
果然,看见刁冉冉下了车,乔言讷也毫不犹豫地撞开了手边的车门,他是自己开车来的,在这里等了很久,挡风玻璃前的烟灰缸里,此刻已经摆满了长短不一的十几个烟蒂。
他是带着怒气走近的,尽管稍有压抑,可相识多年,这样强烈的情绪,刁冉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怕乔言讷,甚至总是忍不住捉弄他的刁冉冉,今晚莫名地有几分胆怯。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吧。
她被战行川第二次吻到,甚至因为不服气,还主动吻了回去,这种事对于一个有婚约的女人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个小时!
手机不在身上?”
乔言讷的语气不善,他走近刁冉冉,情不自禁地一把攫起她的手臂,拉向自己的方向。
她蹙眉,没开口,也没挣扎,只是心头被他少见的粗鲁弄得情绪一滞。
从来都是风度翩翩,万花丛中过的乔家二少,何时竟然如此沉不住气了,居然连向来的风度都忘得精|光,抛之脑后,咄咄逼人地对她一再地追问。
听见他问手机,刁冉冉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车后座,晚宴包就随手扔在上面,她这才如梦初醒,抱歉地冲他笑笑,低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好像调成静音了,真的没听见有你的电话。”
这种不疾不徐,不温不火的态度,令乔言讷忍了一晚上的火,终于止歇不住,顷刻间,全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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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不轻
乔言讷抿紧嘴唇,强忍着维持自己一贯的风度翩翩,低声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居然和战家的人那么熟了?难道是诚心让我大哥下不来台?刁冉冉,你不会真的这么狠毒吧?”
他的问话令她蓦地一怔,原本的几分愧疚之情在听到“狠毒”
两个字以后,瞬间灰飞烟灭。
乔言讷,你以为你是谁,大家能做得了多年朋友,凭借的不过就是气味相投,各不干涉。
既然你先忍不住跨过这条底线,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想到这里,刁冉冉的眉眼间立即多了一抹寒色,手臂一挣,她顺利从他的掌控之中逃出来。
“乔二,或许你大哥有资本来质问我,可你没有,烦劳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语气。”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虽然不算寡言少语,但也不喜欢过多解释。
尤其她在国外的时间久了,很看重私人空间,即便和朋友也不愿意多谈隐私话题。
刁冉冉的话让正处在妒火中烧状态中的乔言讷简直是怒不可遏,大半夜,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没想到只等来了这么一句话。
“语气?我语气怎么了?难道我每一次和你讲话,都必须低三下四才可以?刁冉冉,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一问,我乔言讷这些年哪里对你不好过?可你呢,给过我什么好脸色没有?”
乔言讷心浮气躁地质问着刁冉冉,索性,一股脑儿把自己的不悦全都倾吐出来。
天知道,这些话他究竟在心里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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