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阴一笑,缓缓俯,将脸埋在她腿沟之间。
每一次,都是这样,渴望被贯穿,她想,那个人到底会是谁?
闭上眼,她放弃了任何敌对,决心就这样沉沦欲-海。
似乎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胡岱远终于餍足抬起头,连鼻尖都已经沾染分泌出来的爱-液。
寒气袭来,她惊得睁开眼,刚要低呼,他已经吻住她。
冰冷的唇,冰冷的身体,他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在这不算冷的夜里,把怀中的她也吓到了。
“我很冷是不是……”
眼珠转了转,黑色的瞳仁衬着那骇人的眼白,他的唇抵住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气。
她点头,又摇摇头,往后缩了缩,反被他大力拉紧,牢牢圈住。
重新吻住那抹瑰丽的樱色,他让她也尝尝自己的甜腻味道。
“现在的我……不生不死……人也好……鬼也罢……我只是好恨……你当日怎么下得去手……”
胡岱远低低地怨念着,因为痛苦,整张脸抽-搐,早已扭曲。
一滴湿冷的泪,从他脸颊滑过,擦过她的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向来以冷硬铁血手腕行事的北六省大哥,难得头一次动情,便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女杀手,美丽的女杀手。
他将痛苦,悲愤,不甘,通通化作火热的吻,一股脑地纠缠着她。
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底的悲痛。
他果真如同受了伤的困兽,寻求依赖的慰藉,大手按住她的肩,整个人压了上去。
按住她到处作乱的手,他哑着嗓子制止她,“你还是处-子?”
她点点头,被他冰凉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小手。
他刚才说什么,什么人什么鬼的,他明明在自己眼前成为一团肉糜的!
望月从来没有说过,裂帛会留下活口,即便是她手下留情,什么人又能把那一粒粒的碎肉,拼成一个人?!
她蓦地打了个冷战,是真的怕了。
胡岱远却是仍陷在柔情蜜意中,继续吻着她,不住地舔弄着她的耳垂,极是宠爱这里。
“宝贝儿……那个男人……是谁……”
她一颤,终于等来重点了,不是么。
“我……不知道……我也是刚认识……”
“好……既然如此……我便无所顾忌了……哈哈……”
猛地抽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个跃起,待朵澜惊醒,抬眼去看,胡岱远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只余那朱红的衣角,在门槛处拖出了一道弧线。
“你要做什么……”
她大惊,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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