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沉稳女生是身穿,“我一身白大褂出现在街上,立马被谢家拿下了。”
她在谢家呆过一阵,“我是医生,他们需要我治病,顺便让我上女德班。”
她语气不屑,“什么封建糟粕,还想给我洗脑,本来我都跑了,谁知道整个阆阜都是谢家的,又被抓回来了。”
温柔的娘亲开口道,“我是穿成谢家大少爷的小妾,我比较咸鱼,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谁知道我都怀孕了,他还要送我去陪他的门客。”
她又要落泪了,哽咽道,“我以为那些柔情都是真的,没想到转手就能将我送给他人,我太傻了。”
医生对她又是一阵安抚,两人隔着铁栏握着手,对面大学生羡慕道,“我也好想和你们握手,好想碰碰姐妹,这里好黑。”
医生无疑是这里面最冷静也最理智的人,她道,“别怕,总有一天我们能出去的。”
地牢死的人不计其数,藏馒头给二娘的小娘被带出去过一次,回来就没了她的声音,过几日她周围的人说虫鼠多了许多。
大家都知道她不在了。
地牢昏暗,大家都不知道送饭的人长什么样,不时有人被拖出去又送回来,回来的人都沉默很多,有些甚至直接疯癫。
二娘总是饿的昏昏沉沉的睡觉,娘亲将她下面的稻草垫的很厚,还把自己的衣物也铺在她身下。
一日醒来,她们都不见了,回来时二娘觉得周围血腥味很重。
但是娘亲给她嘴里放了一块糖,很甜很甜。
不知过了多久,二娘听到医生的声音竟然到了跟前,她对娘亲说,“我只能带她出去,我要去做大少爷的妾氏了,我救不了所有人,呜呜呜……”
医生哭得伤心,娘亲将二娘递出去,告诉她,“没事,没事,我的孩子出去就好,你要保重,大少爷非良人。”
对面大学生已经几日未开口了,她挣扎着爬到铁栏杆边上,“姐姐,记得救我,我好想回家,我想回家……”
地牢哀嚎响起,这里不是没有大俞的土著女娘,她们初次听到地牢穿越人士的交谈都觉得她们是疯子。
但是相处上许久,已明白她们绝不会是这个时代的女孩。
她们会唱从未听过的歌谣给自己打气,说话惊世骇俗却正中自己心中所想,若不是反叛礼教,这些大俞土生土长的女娘又怎么会被抓进来。
进来后她们才觉自己的道未来必会成就大道。
医生去当谢大少爷的小妾后,地牢的待遇稍微好上一些,竟还有药物送下来,说是二十夫人精通医理,怕起疫症。
二娘多年不曾用眼视物,双眼已盲,医生尽力医治。
她用尽全力护住地牢的女娘们,可惜大少爷喜新厌旧惯了,一旦得手,便食之无味,对她也冷落几分。
医生的话不管用了,地牢又恢复以往的馊食腐臭。
二娘招来茶铺的伙计问他,“这谢宅可有些轶事给我们这些外地人讲讲的?”
递给他一把铜钱。
伙计笑容更甚,先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