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叫‘你都成qj犯了’?!
你明明就是!
你把我拴起来,在我醉酒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强迫我,还不算qj?”
柏邵心接过我写的字据,看得极为认真,我巴拉到这儿,他抬头偏脸,好像在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喉咙噎一下,底气跑了大半,因为记忆之中在他的摧残和折磨下,我并没有将拼死挣扎做到最后,而是受欲-望驱使……顺从了。
“柏邵心,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就算……就算构不成qj行为,也算诱-奸!”
他抬抬眉毛,注意力重新回到纸面上,我理解为此人对这个事实不置可否。
那开给罪魁祸首的字据写的如是内容:
请柏邵心同志以军人身份的尊严对毛爷爷起誓保证:如若今后穆瞳女士的老公因其非处身份嫌弃之,柏邵心同志必须向穆瞳女士同时给予精神、金钱、名誉等全部损失!
违背此款者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下辈子做只没有器官半公不母的阉猪!
另附,穆瞳女士有权利追究柏邵心同志的法律责任,并保留最终解释权。
柏邵心冷着一张僵尸脸将脆弱的纸张撕个粉碎,突然脸色大变,阴笑着欺身压过来。
“瞳瞳,来,老公我不会嫌弃你。”
“你谁啊你,你……”
不知道是哪一条款项再次触动柏邵心狼变的那根弦,他顺着压在我腿上的力道重新钻进被子里,并且成功拉开我掖好的地方,一团头发从底下冒出,没等我应激地发出一声尖叫,他堵住我的嘴,将那口气吞下去。
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又以凶猛骇然之势袭来,我挥舞拳头用力锤他后背,骨节都隐隐发疼,他动的更加放纵,摇摇晃晃中,我失掉所有力气,眼里只有他颤动的睫毛。
过了不知多久,唇被放开,那时,我已非我,本想骂他几句,哼哼出来的却都是娇滴滴的呻-吟:“柏邵心,柏邵心,疼——qj犯,你还敢说你不是qj犯?”
“瞳瞳,昨晚我对你做的要是算qj你……那你就是顺-奸,知道吗。”
湿气弥漫着我和他之间,眼泪一滴滴淌进鬓角,寒凉的温度。
我推拒他撼动的肩膀,这样听似轻松的话被他说出来如斯残忍,我不用他来肯定我是犯贱自找,骤然迸发的哭喊盖过一切理智:“滚开,柏邵心——我恨你——”
他的身体仍在继续卖力,不为所动,眼里迷蒙起陌生的无措,语气仍是淡淡的却添了一抹哀求,“别恨我,瞳瞳,求你了,别恨我……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伤害了你,但是,我和邵言不一样,我不是玩,你……”
蓦地眉头紧蹙,隐忍地低低吼声,“别,别这么紧……瞳瞳。”
☆、25
剧烈运动导致被角从他身上滑落,直到后腰下隆起的弧度,大片风光一览无余,我的视线方寸大乱,不受控制地在咫尺之距的健硕上来回游-走梭巡,话说,昨晚整个过程里的多半时间我都是紧闭着眼,还没清楚见过他的真身。
胸口的汗珠滴在不安分眨着的眼皮上,我敲敲他的背,按捺漫身电流般窜起来的舒酥,佯装不耐烦催促:“什么时候能结束……快点啊。”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柏邵心掀开眼帘,里面有丝笑意沉醉,脸颊红扑扑,很是可爱,我想用手摸摸,又提醒自己不要因为他说的那句“他和邵言不一样,他不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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