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重,我本寻一妖物误入此地,并无冒犯之心。”
谢爻被她摸得汗毛直立,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颤抖,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气息紊乱情动难耐
“道长何必如此拘谨。”
女子说着将手朝他腰间一拉,束带骤松,外袍松垮垮的滑落。
“”
谢爻无语,先前屡战屡败就算了,现在还要被逼奸,呵呵。
可是逼也没用,他真的毫无动静。
中衣的衣襟敞开,露出瓷白的胸脯,女子朝他的心口轻轻吹气“道长真是一副好皮囊,倒比奴家更白净呢。”
“姑娘,我真的无心与你云雨,你若需要银子灵石,我给。”
他被摸得阵阵恶心,彻底放弃了,直言不讳。
女子眸色闪了闪,顿住了,面上一阵白一阵红似颇受打击,片刻又不甘心地猛然伸手朝他身下探去,更气了,恼羞成怒道“道长忍耐功夫了得。”
“过奖,所以,放手”
那处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女子娇俏的面孔抽了抽,晓得对方对云雨之事并无兴趣,再如此强迫不过自取其辱,正欲起身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踢开了,谢爻与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齐齐转头。
绰绰烛影之中,谢砚面色晦暗“九叔,天在水买好了,走罢。”
“好”
谢爻愣愣的,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对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道“姑娘,请你从我身上起来,有劳。”
女子瞧了眼俊俏阴鸷的少年,又瞧了眼谢爻,问道“他是谁。”
“我儿子。”
谢爻脱口而出。
“原来如此,好罢,”
女子还算有些羞耻心,不至于在人父子面前为所欲为,正当谢爻松一口气的时候,女子笑盈盈转向谢砚道“小郎君,你爹他,不大行。”
“”
谢爻不想玩儿了,咬舌自尽算了,投什么胎。
谢砚冷冷的扫了衣不蔽体的女子一眼,女子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乖乖从谢爻身上起身,草草拢了拢松散的头发,懒懒步出屋子。
“砚儿,过来扶我一把。”
媚毒未过,谢爻仍全身无力,连声音都是飘的,听起来平添几分模糊的暧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