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骁挑着眉,压低声音“恕晚辈暂时不想说。”
“”
这特么还怎么玩儿下去断发相送也太奇怪了罢
“前辈不愿”
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似乎很乐意到谢爻左右为难的样子。
谢爻干干一笑“哪里,头发而已,沈兄尽管取。”
话音方落,一阵凛风拂过耳际,青丝断落。
沈昱骁毫不客气地伸手去取,笑得放肆“多谢前辈赐发。”
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谢爻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莞尔“沈公子客气了。”
总觉得今夜沈昱骁怪怪的,估摸着是他酒上头了有些放浪形骸取了血,谢爻一刻不想多待,客客气气的起身告辞,行至门口,沈昱骁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前辈,方才晚辈不甚,取发时把你的衣服划破了。”
谢爻微微低头,果见肩膀上有一道小口子,心知对方是故意的,却不明白意欲为何,想着一件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笑道“无妨,今夜叨扰了。”
总觉得,沈昱骁现在这种怪里怪气的态度,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行至游廊尽头,半明半昧的琉璃灯下立着个人,笔直挺拔,修长的影子延伸至黑暗中。
“砚儿,你怎么来了“清守在自己门外的是谢砚,谢爻的心莫名提了提。
黛蓝的眸子深似寒潭“方才习剑,侄儿有一式不甚明白,想来请教九叔。”
听他如此说,谢爻松了口气“好啊,我们到院子里去,宽敞些。”
谢砚却不动,视线凝在九叔的肩膀上“九叔的衣服,破了。”
谢爻怔了怔,旋即笑道“不碍事,待会儿补补就成。”
“我替九叔买件新的。”
谢砚的视线始终不愿从对方肩上移开,从裂开的小口子移到被切断的一缕头发,暗潮涌动。
“嗯”
谢爻不是惊讶于这句话的内容,而是对方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
“这件,扔了罢。”
“”
谢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夹在两个挂哔男主中被耍了。
大概是,两人矛盾的挡箭牌
显然,他的预感跑偏了
“这样我们先去练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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